说着,怀太妃给了夹古裂一个硕大的红封,之后,怀太妃便看向江六月,眼神慈祥。
江六月有些紧张,她不曾有过父母,更多时候是和孤儿院里面的老师熟悉,她听话,那里的老师都会喜欢她。
而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白另一个女人当作自己的妈妈,她的眼中染上了湿意,透过盖头静静的看着怀太妃。
“母妃,喝茶。”
江六月终于说出口,怀太妃顿时高兴的笑道:“好,好好!我怀青梨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候莫过于此,本妃接受你的茶,从今以后,你便是本妃的半个女儿,六月,以后和啊裂好好的,莫要让母妃担心。”
江六月用力点点头,看的怀太妃眼角湿湿的。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从里面拿出来一方玉佩,递给江六月说道:“这玉佩是啊裂儿时一位高人相送,他曾说过,这玉佩遇到它真正的主人之后,便是啊裂苦尽甘来之时。
本宫不指望你会是啊裂的那位贵人,但是本妃知道,就算啊裂一辈子找不到那个贵人,但是有你在身边,他就会开心。”
江六月接过玉佩顿时就喜欢上了。
乳白色的玉佩上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白狼,白狼的眉心的位置,还有一抹淡淡的红色,若隐若现。
江六月好奇的看了半天,突然笑着说道:“她长得真可爱。”
夹古裂看去,微微皱眉,随即笑道:“不及你半分。”
江六月顿时脸红,将玉佩收起来看向夹古裂正色道:“说什么呢?母妃看着呢。”
夹古裂也正色道:“母妃看见会更高兴的。”
江六月顿时翻了白眼,给对方的脸大跪了。
夹古裂却是温柔的拂过她带着盖头的发顶,满眼的宠溺,唇角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
怀太妃则是捂着唇浅笑,眼中的水泽更重。
这样的笑容,在夹古裂五岁之后,她就不曾见过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无法容忍他的存在,就连曾经作为夹古裂生父的皇上都对其看都不看一眼。
当年,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她用尽了一切手段,将他带离了皇宫,却还是阴差阳错的让他走入了那深不见底的禁地。
想到此,怀太妃眼中染上阴霾,想到了夹古萧然。
她猛地看向夹古裂说道:“啊裂,蒋思悦死了,为何夹古萧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是不是还有其他的阴谋?”
夹古裂摇头,眼中闪过冷意道:“母妃无需担心,夹古萧然若是真的做出什么,我定然不会绕了他。”
怀太妃却是摇头叹道:“不,夹古萧然不足为惧,我担心的是你应该明白,不是谁都能安全的继承传承的,蒋思悦是除了当年的月眉儿之外惟一一个活着的人,你不能不重视。”
“母妃,你们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听不明白?蒋思悦是我杀的,那个什么夹古萧然能做什么?”
江六月在夹古裂说话之前率先问道,怀太妃一顿,看了江六月一眼,又看向夹古裂。
夹古裂微微一笑,说道:“无妨,以后我会说给你听,此时,你什么都不必担心,等着和本王送入洞房便可。”
江六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索性转头不去看他。
而怀太妃也跟着被逗笑了,这等忧思的事情便淡了许多。
想了一下,便也暂时放下了。
先不说夹古萧然做不做什么,这么多年来,他都没奈何过夹古裂,而如今,夹古裂的修为似乎是比夹古萧然还要高深许多,他根本就不足为惧。
“送入洞房~”
青衣在夹古裂示意下喊出了高亢的一声,夹古裂顿时起身,抱起江六月就朝着后院走去,怀太妃目送他们离开,眼中带着欣慰的光芒。
青衣见状,淡笑道:“娘娘,从今以后,不用再担心王爷孤独终老了。”
怀太妃点头:“是啊,本宫曾经确实以为啊裂会自己过一辈子,或者是最后终究无法挣脱长老会的控制,和他们制作出来的东西成婚。
而今,本宫总算是可以放心,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说着,她起身朝着外面走了几步,听了听外面喧闹的声音冷道:“夹古深既然想要本宫的孩儿不好过,那本宫也就无需在顾忌什么。
这北狭的江山,本就该属于本宫的孩儿的,只是本宫的孩儿不喜欢,不屑一顾,这才便宜了他夹古深,既然如此,本宫便代替啊裂收回,就算篡了这江山,也定不要啊裂身后有如此一头豺狼。”
青衣低垂着头不作答,他相信怀太妃有这个能力,否则,当年就不会一手扶植起来当今的皇帝,只是可惜,皇上身在福中不知福,惹恼了那个为他打下江山的这个人。
擎洲府怀家。
怀金花的寝房内,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门外,怀青云铁青着脸盯着房门,口中骂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如今现在成什么样子?”
“我不也是为了咱们打算么?太妃那里本就和咱们不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