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叫孙明?”秦仁冷冷的望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理会他那虚张声势的哀鸣。孙明冷笑了一声道;“不错,我就叫孙明,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我孙某人是什么人,如果你现在立即离开,我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把你送进监狱。”孙明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知道这个家伙既然敢找上门来,就不太可能畏惧自己,但是还是带着一丝威势的冷声道。
秦仁冷笑了一声道;“我没有时间跟你啰嗦,你告诉我,你把黄晓弄到哪里去了?还有将黄家的股票统统的退还给黄家,我可以放你一马。毕竟现在是市场经济,勾心斗角的事不足为奇,但用卑鄙的手段就不能容忍了,所以,你得把你用卑鄙的手段得来的东西全部还给黄家,然后自动的递交辞职信。”秦仁冷冷的望着孙明道。
孙明一脸不屑的看着秦仁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黄总的女儿去了什么地方我怎么知道?我也没有私自收购股票,你这时在胡说八道!”听了秦仁的话,孙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但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装出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接着又故作激愤的道;“原来你是黄总派来的,黄总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尽心尽力的帮了他几十年,他竟然派人来威胁我!也太不讲仁义了吧?”秦仁冷冷的看着孙明脸上那表演的神色,等他说完了以后冷笑了一声道;你这样卑鄙的小人竟然还有脸说仁义这两个字?还真是一个男盗女娼的家伙,你既然不说,那我就只有让你说了,这可是你自找的。秦仁的话一说完,手里就多了一根细细的银针,他的手一抖,金明的太阳穴上就多了一根直直的银针。孙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只觉得太阳穴上被蚊子叮了一下一样,整个身形便软绵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他一脸惊恐的看着秦仁道;“你……你要干什么?你放了我好不好?你要多少钱我都答应你。”他恐惧的抬起头望着秦仁,但觉全身都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秦仁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回答,对于这种满肚子阴谋诡计的人,他们都是一些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家伙,他还真懒得跟他多说什么,自己想要他说话没有一点的难度,根本就不用跟他们废话,也许有人能熬过自己的手段,但绝对不是眼前这个外强中干的家伙。他知道人们对于银针的认识,大多数都以为只不过是中医的针炙之术,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时候用的,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银针不但可以救人,而且还是杀人和逼供的神器。秦仁从小就对针灸充满了兴趣,虽然他师父教他的都是怎么治病,他却总是能够从爷爷传授的治病针法中,研究出致人于死地的针法,他在银针上表现出来的天份,就连他师父都自叹不如。
凭着自己的医术造诣,他要孙明说出他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他见孙明还不说就又掏出了一根银针,这一根针的长度和刚才那支相比要短得多。他的目光在针上凝视了一下,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然后一把抓起他的大手,将银针从他的食指指尖插了进去。就在那一针下去的刹那间,孙明全身抽搐了一下就直接的晕了过去,甚至连一声惨嚎痛呼都没有,他感觉那是一种锥心的、刺骨的痛!已经说不出来那种痛是什么样的一种痛了。他现在终于明白红岩这本小说里,那些特务头子为什么要给那个江姐的手指头钉竹签了,这种疼还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秦仁对自己的医术是很有信心的,知道这个家伙只是暂时晕过去而已,当下又拿出另一根针插了进去。情况还真是秦仁估计的那样,孙明并没有晕过去很久就醒了过来,因为就在他刚刚晕过去的一刻,另一针又让他在晕死之中痛醒了过来。
秦仁见他醒过来了就冷笑了一声道;“你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黄晓被关在哪里了吧?”他望着孙明那整张脸都完全扭曲了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痛苦的向他投来的可怜的求助的目光,轻轻地拔掉了插在他手指上的那支短针。孙明很是希望就那样昏过去,那种疼痛他真的无法忍受,自己根本就无法像江姐那样的淡定,也许是这个年轻人的针跟那些竹签不同,恐怕就是那个江姐也是无法忍受的,他的心里还在安慰着自己。手指上的针被拔出以后,他幽幽的吁了一口气,知道再不说的话,就又要尝到那种让人欲死不能的滋味了,他舔了舔那有点苦涩的唇道;“我也不知道黄晓在什么地方……我是请黑道的林豪绑架他的,我并没有动手,我说的是实话!”此刻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比的恐惧,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简直是一个魔鬼,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强烈的,可怕的疼痛,而且这种痛还是那样的一根小小的银针带来的。
“那个林豪是干什么的?他住在什么地方?”秦仁冷冷的瞪着孙明,他的目光在孙明的脸上停留了约摸三秒钟左右,确定他说的的确不是谎话之后才冷冷的问道。“我、我不知道……”孙明的话刚说完,秦仁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冷笑,心脏猛的跳了一下,连忙飞快的接着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不过我知道他现在这个时候一般都应该在一个叫夜玫瑰的酒吧里。”说完就把那个酒吧的地址说了一遍。
孙明见秦仁还在那里冷冷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