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惊云道:“那你去跟它道歉啊!”
明九娘懒得理她。
没想到,晚上金雕王就来了。
“女人,听说你和我闹掰了?”
明九娘:“……”
她疏忽了,以为二丫算是她的鸟,就忘了它是因为金雕王才来到自己身边的。
“我开玩笑的。”
金雕王又吃味地道:“我怎么听说,你和那个冯星殊有过一段?”
它眼神锐利又委屈,好像在问,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明九娘翻了个白眼:“年轻的时候眼瞎了。”
“我怎么听说他长得挺好?”
“二丫说的?”
瞧瞧,冯星殊长得多好看,小麻雀都吃他的颜。
“长得是人模狗样,但是一肚子坏水。”
“这话怎么说?”
明九娘站在门外被冻出了鼻涕,吸了吸鼻子道:“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她当初为了得到冯星殊,昏招不比对付太子时候少;冯星殊不声不响,但是损招也多,比如曾经让她当众被羞辱……
听明九娘说了半天的话,金雕王心里默默地又在情敌一栏加上了冯星殊的名字。
它头脑简单,想不了那么复杂的恩怨,只知道这个男人,曾经和明九娘有过很深的纠葛,那就是它的情敌。
“又没有东西带给你男人了?”
“没有!”明九娘斩钉截铁地道。
可怜萧铁策在雪山上等啊等,每天画着圈圈计算着日子等明九娘给他送东西,盼来盼去,竟然怎么也没等到。
莫非家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