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说着扳起宽肩,谦然君子地让开距离。他今晚分明没喝什么酒,可是眼睛却红,仿佛喝醉了一般迷离亮闪。
高高往下看她的模样,最后轻柔地贴她额头说:“排除这些外在的,我们还是甜蜜过的吧?以后谁会知道谁怎样,你开心就是了。”
唐鹭扭过头,慢慢咬唇:“那就只一次,等会儿结束你送我回家。”
余琅易心头一软,应:“好。”
后来的两人,便还是去了。余琅易在就近找了家五星级酒店,订了豪华套房。进入房间,两人便一块拥吻到床上。彼此亲昵地贴着,先是唇,脸颊,耳际,柔情眷意在洁白的被子上漂浮,如同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只属于二人掌控。
他只是她的保镖男朋友,最初他骑着酷炫的摩托车载她回到狭隘的小民房,他们彼此相爱又吵架,三天两头的斗嘴和黑脸,狠话一批批谁也不由着谁。而后他支起臂膀,去小心褪解她的裙子。
竟没想到唐鹭穿的是上次他给她买的黑蕾丝,那精致真丝衬托着她的美好。余琅易俯下,床头灯下有他的沉迷,唐鹭亦无所顾忌,抚他硬朗短寸。
余琅易却没那么快地给她,只嗓音低柔道:“还能有机会和解吗?回答我。”
唐鹭说没,后来忍耐不住,又唤他琅易。
从十点多开始,到凌晨一点多,近三个小时眨眼过去。回响环绕着舒畅的卧房,两个人四目相对着,唐鹭抬头,天花板上的精美吊灯如遇到地震轻晃。他无微不至地体贴周到,直到最后才相拥着躺倒。
灯光打照到男人丰俊的额头,淡淡一层细汗。余琅易也不问唐鹭是否会去找别人,一米九身躯只是不断给予到他的爱护,让她惬意到难以忘怀。
世界静止后,他回味起她今晚像匹小野马儿主动,却仍忍不住噙嘴角,踌躇道:“之前,是不是和王曜鳖孙子劈了?被他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