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见面,等会儿在外面吃早餐。”
又是健身,那健身教练不是刚删两天,只怕又t加上了。
余琅易看着她光洁的白臂,听得冷声道:“穿成这样不许去,你给她打电话,说在家陪我,今天不去了。”说着,大手把各色袋子放到一旁的小架上,健挺身躯堵在门边,挡着不让她出门。目光好像很在乎她很想她。
唐鹭气急起来,但是刚和好才四天,两人也就只待了一个白天和半个晚上,他想让她陪不无道理。唐鹭就给雷小琼打电话说:“小琼,我去不了了,余琅易那厮堵着门不让我出去,说让我在家里陪他。”
余琅易睇着眼神不变,唐鹭偏对闺蜜如实复述,他随意她描述,也无动于衷。那气势有些少年般的冷厉霸道感,仿佛就要你听命于他。
唐鹭也只得放弃了。
好在雷小琼那边甚好说话,应道:“没问题,那我自己去好了,反正你也不练,不打扰你二人世界,bye-bye!”
挂完电话,唐鹭攮了余琅易一小拳,余琅易唇角哂起了笑意。这男人的醋意和狭隙真的很过分,一点都不匹配他那一米九的身高。
唐鹭恼道:“那我明天还得上培训班,难道也不让我出门,有你这样的吗?半个月不理人,一理我就这般变态,还不如继续冷战算了,可恶你余琅易。”
她说最后一句“可恶你余琅易”,怎的就能说得那般娇缠动听。发现这个女人开始会对自己娇蛮撒欢了。
余琅易与翟欣的一段感情,可以说是似清风明月,像在月之高华之上,所以才会在他心里留下超然的地位。后来的唐鹭,又平凡得如柴米油盐,白天了吃,晚上了洗睡,他都少有考虑过旁他。
只就是这两三天对她好和腻歪了一下,她就学会了蹬鼻子上脸,余琅易却看得新奇而可爱。仿佛这女人对他而言,还有很多新鲜的未知,仅半个月不搭理,她不知道就在哪学的,似乎变了样。
余琅易今天的单眼皮特别明显,眸光也更为清晰犀利,使得他五官愈加的清隽冷逸,十分迷人。
勾唇淡漠道:“培训随你,逛街也随你,健身不许去,要健只许去我那健!”说着长臂兜过来,温柔环住她:“很久没在一块儿吃饭了,今天上晚班,买了菜回来做着吃吧。”
两个人便关门走进屋子,免得被对面的女生听到,打扰了别人。
唐鹭戳开玉米汁,边喝边拿了菜去厨房收拾,该泡的泡,该冻的冻。余琅易脱了背心和裤子去冲澡,憋了一早上,就是想回来冲个痛快澡。
那灰色黑色的衣物堆在卫生间门口,唐鹭收拾好了菜过来,捧起准备扔去洗衣机。却蓦地闻到了衣物上一抹熟悉的香水味,清芬的少见的香,她的脚步不由得顿了顿。
——半个月前他晚归回来吵架那天的味道,以及面试时闻过的一样香水味。
卫生间里,淋浴的喷头淅淅沥沥,温凉的水冲刷着余琅易的躯干。他的伤口愈合能力强,前天才扎过的划伤,昨天虽然在翟欣那溅了水,但到今天已经结了硬痂,水冲上去也无有异样。
浮想昨晚没有印象的一切,还有早晨看到的沙发上翟欣显出的樰肩和腿,不禁开大了水,任凭冲刷着健硬的肌体。
唐鹭给他拿了干净的背心和运动休闲短裤进来,瞟向他的隽影,上上下下倒是周全的,没有奇怪的什么痕印。
她想起他说的要相信他,别总疑神疑鬼,但知道他和自己原是第一次,唐鹭还是免不住紧张在乎的。
她之前以为他有过很多人,所以哪怕半个月前怀疑他劈腿,前几天他把聊天删除了,向她道歉,唐鹭都觉得——虽然这种觉得显得很卑微,甚至连小琼这么好的关系她都没敢说——唐鹭那时甚至觉得,就算余琅易半个月前劈腿,他只要这次删除干净改好了,她还是可以因为假装不懂和未确认而忍受,因为她真的很喜欢他,或者是很爱只是她还不懂什么叫爱。这真的挑破她底线。
但现在知道他从始至终就只有自己,她却变更紧张小气了。
唐鹭就问说:“余琅易,你昨晚说的回来,怎么后面没回来呢?”
喷头下的余琅易顿了顿,继而清嗓哑声道:“帮兄弟修完水管臭熏熏的,回来怕你嫌弃腥,就直接在酒店睡了,反正离得近。”
他的脸庞清隽,看不出任何不适,短寸被水打湿,根根精神抖擞地竖起,英气而雅贵。
跟翟欣睡了就是睡了,他不会有任何想起来的意愿,也绝不提起,更不想去计较。反正也没任何印象,过了就过了。以后还是想着唐鹭的,只对唐鹭一颗心,但却莫名因此而变得更加的心狭,霸道,紧张和约束起她来。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且未知原由。
余琅易说:“鹭鹭进来,帮我搓下背,昨天太晚没洗澡。”
唐鹭既不出门,也已经换上了葱绿的吊带睡裙。想了想,便脱下了睡裙,走进去嗔怪他道:“你都让我搓上瘾了,自己洗澡,总叫我进来帮你。”
可他的解释也没有纰漏,她又问道:“你兄弟还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