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余琅易一触及她,润润漉漉皆为旖旎。潋滟的眸中飞着云霞,眼里也全是他,可能有些惊异他怎的忽然变更肆意了,却赧得埋在他颈下不敢多看。
余琅易知道他是难放手的。
他稀罕她的娇羞脸薄,却也忽然很渴知她若主动张扬点会将如何。
很是奇怪,他那个在遇到别的女人时没有多大反应,毕竟他身经两年的场所,素日诱惑无数。可他一触及唐鹭,便拗得不听令,也不知是否第一次在酒店小解时,被她生生闯入打断,以致形成了条件发射。
他问唐鹭说:“鹭鹭,你能对我坚定点不,几时主动一次?”男人凤眸锁定,薄唇微启。
“主动?”唐鹭眨着眼,柔顺的长发披散着,把脸蛋遮得一点点大。
余琅易单挑眉峰。
后来余琅易躺下,她竟然匍去握了那森林。余琅易瞬然感觉要炸了,他又疑心猜忌起来,问唐鹭是在哪学的,唐鹭哪里说得清,她就是自己想到去做的。然后那天两人情动难捺,把防护都给整破了。
唐鹭恍醒过后就很紧张,他们一贯在这方面审慎,但这日离月事还差着小半周。问他,余琅易,这样会不会有问题?
余琅易一次也没让她吃过药,彼时却竟想,要果真怀了,也就别分了。他说:“有我在怕什么?”
唐鹭却为难得皱起眉头:“要养不起怎么办呢?”毕竟他只是个暂时的保镖职业。
余琅易傲漠垂眸:“不怎么办,搁老家那还有几亩薄产。”
唐鹭问他:“薄产是什么。”余琅易含糊:“几亩地,去了你就知道了。”
唐鹭惴惴的,结果没过几天他们两个人就吵架了,那时候再吃药也来不及,她怕了一整周,幸亏大姨妈也基本准时来到。
在翟欣回来,对余琅易说出那番话之前,余琅易并未认真清晰去考虑过放弃这问题。他有曾私下去探查余家的竞争对家,但结果显明老爷子出事和他们无关。老爷子一辈子江浪里摸爬滚打,不排除是私怨仇杀,余琅易只有去找出这个老q。
可自从z市商会会长一案后,老q再无消息,如同隐踪匿迹。余琅易追都已经追了他三年,每次只觉已与他共在一隅天地,结果却屡屡不得见人颜。他基本已笃定老q常住g省。这时再放弃,仿佛就只差了一小步,叫他怎么甘心咽下。他忍着,再把希望寄托在老猫提供的接下来两场消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