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掌柜的那张脸,就总觉得他本质上还是一个很温和的人,这话虽然说出去一定会被别人认为疯了。
不过阻止她去向掌柜的求助的,并不是因为掌柜的在大部分人眼里都很可怕这个原因,而是因为白烟儿不敢向掌柜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如果她要是如实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那么掌柜的不就能猜出来她来这里是什么目的了吗。
白烟儿并不想那样,而且她也不确定掌柜的知道了以后,她会不会被暴怒的掌柜的一巴掌给打死。
听天由命吧。
最后,白烟儿这么想到。
她夜里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满天星河,心里却是一片的孤寂和凄凉。
……就在另一个时空的某个灯红酒绿的城市里,冯卿这个时间正在ktv自嗨呢,嗨的撕心裂肺的。
她一边喝着冰镇可乐,一边兴奋的各种乱蹦。
所以,第二天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唱完了ktv后兴奋的一宿睡不着的冯卿才刚刚进入了梦乡。
冯卿不知道的是……
今天,也正是白烟儿出阁的日子。
……
白烟儿昨晚也是一宿未睡。
她一直在这里待到了早上,等到解衣阁的人来接她时,才转头看了眼身后的这个无名客栈。
此时,客栈外面早已停了一个轿子。
这轿子是由两个人抬得,明明只有两个,但是这轿子却稳得不行。
那两个抬轿子的人低着头,明明是喜轿,但看着却莫名的有些吓人。
现在是凌晨,白烟儿出来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晓,外面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就像是一缕轻烟一样。
就是这个轿子?
她悄悄地掀开了轿帘。
轿子很大,里面坐着好几个人。
然而,就在她刚刚踏入的一瞬间,她就被人接应住了。
里面突然伸出来一直瘦骨嶙峋的手,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进去。
然后,白烟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忽然觉得手腕上一阵微微的刺痛,似乎是被人用针刺了一下。
轿里坐着的……居然是教中的几个长老?
白烟儿感觉自己全身的经脉都已经被封住了,就连嘴也突然变成了哑巴,除了微弱的气音,再也说不出来任何话。
她虚弱无力的靠在了轿子后面,然后就瞬间被几个人拉了过去,他们像是打扮娃娃一样,替她梳起了妆。
一席火红的嫁衣被披在了她的身上,艳红的脂粉被咬到了口中。
白烟儿原本还升起过的一丝反抗的念头,全部都被收了回去。
她没想到,为了防止她逃跑,门派居然派了这么多的人,其中的几个长老也是门派中有名的狠角色。
如果在别人手中逃跑,那么最多也不过就是落得一死的下场,那么在这些人手中,就是生不如死。
白烟儿断了逃跑的念头,她感觉到轿子微微的移动了一下,似乎是有人将它抬了起来,轿子移动的感觉都非常的轻,如履平地。
“你也别嫌我们下手太重,白姑娘。”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笑着道。
“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如果要是跑了,掌门的脸上无光,掌门如果脸上无光,那么大家想必也都没什么好下场,掌门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对吧白姑娘?”又有一个人笑着说道。
白烟儿没有办法回答他们。
实际上,就算现在她能回答,她也不敢在这几个人面前说什么反对的话。
“先将轿子抬到咱们之前住的那个地方。”那个女人沉声说道,“咱们的人都在那里,让他们盯紧一点。”
外面的轿夫一言不发,轿子却微微调转了方向。
这群人,是最稳妥的奴仆。
“嘶……”就在白烟儿离开后不久,客栈里走出来了两个人,他们两个看着远去的那个轿子,表情都微微的有些痛苦。
“你怎么看?”风惜弱道。
“我……我也不知道。”楚长醉道,“要不你跟上去看看?”
“为什么是我?”
“你的轻功天下第一,不是你还能是谁?”楚长醉一个劲的道,“快去。”
……
“啊!!果然迟到了!”
冯卿都要疯了。
她那伟大的老妈非要去看那个烂到不行的电影,明明那东西光看预告就觉得一定看不完,但是她妈非要挑战极限。
也多亏了这么一挑战,冯卿参加茶会的时间就晚了会,离开的时候也就跟着晚了。
冯卿玩了命的往洗手间里跑,想要换一身衣服,等到她发现时间彻底不赶趟的时候,就放弃了挣扎。
“唉,算了算了。”冯卿挥了挥手,“这东西,生死有命吧。”
她随便找了个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旁边有好几个人转头偷偷的看了过来,不过冯卿倒也没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