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透明的玻璃花瓶砸到顾韶滨的头上,就算是她正当防卫,或者,将玻璃渣划破她的手臂,以保全自己的名节。
女人是柔弱的,可她们的心志却和男人一样,甚至比男人还要坚硬,为了她们值得守护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
顾韶滨的腿蹲得有些麻了,他咧着牙想起身。
“你干什么?你别乱来。”
他不动还好,应姗姗看到他想站起,立刻警觉的一只手开始向茶几处摸。
她要确保在他扑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的手里是抓着花瓶的。
“我只是腿有些不舒服,难道你没有感觉吗?”
顾韶滨用力的拍了拍发麻的一双小腿,半直起了身子。
“没有。”
应姗姗的所有精神都集中在盯着他,哪有功夫关注自己的身体,经他这么一问,脚上这才传来一阵说不出的疼痛感。
其实她的腿也是麻了,甚至麻得都快要没有知觉了。
顾韶滨缓缓的吐出一口长气,边拍着腿边抬眼眉头:“姗姗,对于你母亲的事情,你怎么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莫名其妙的话题转移,应姗姗的目光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