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的男人,是你的父亲。”安靖说。
这话的语气再平稳,包含的意味也是血淋淋的。
方渡燃琥珀色的眼睛,幽幽地、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瞬间明了。
直到这时,一股从地底下升起来的阴寒才实体般降临。
“嗯。”方渡燃在脑海里把第一次见到魏杨的白大褂影像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