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娄小乙的笑骂声中,一个身影从虚幻中显现出来,却不是鼻涕虫双孔又是哪个?
“小乙,我回来了!”
娄小乙看着他,“如果老子不来,你还打算在这里躲多久?是觉得我们这些人拿不出手,会影响你的修行么?”
双孔嘿嘿一笑,毫不在乎,“你说对了,老子就是怕你们影响我!你娄押司现在多高的声望地位,只要你点头,捧个小道红易如反掌,多了不说,稍微举荐一下百万丈的华冠就是妥妥的!
老子就怕这个!因为我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能力在哪里了!所以虽然回来,也没接触那些熟悉的弟兄们,只想着悄悄把道碑立起来,看看在没有外界力量帮助下到底能达到一个什么程度?才好定下未来的行止!”
娄小乙很不满意,“这和打声招呼有什么关系?最多老子先不帮你就是!至于这么生分?”
两人把臂言欢,互诉别情,在娄小乙的第二故乡周仙,鼻涕虫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两人的交情不一般,曾经互托过生死。
双孔笑道,“我回来百年,说实话,黄龙的一切真正让人震憾,也勾引起了心中一丝冲动。
本来我是没想过要在这里立道的,纪元窗口不属于我,一来才踏出一步,境界无论如何是赶不上了,二来我的有情道琢磨的时间也比较短,其中还有很多需要斟酌的地方。
但看到现在黄龙之地有这么多的一步半仙都敢拿出自己的道境展示天下,成不成两说,但这股勇气让人心生佩服!
珠玉在前,我这小石头弹子还有什么可敝帚自珍的呢?
所以就汗颜立道,想着完全凭借自己的力量看看在诸多大道中会是个什么层次?所以不告而立,不指望放个卫星,只要不被末位淘汰就好!”
娄小乙点头,他很理解鼻涕虫的想法,这个朋友骄傲藏于内心,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却有股不服人的心气,从金丹开始就是这样,从来没有改变过。
“如此也好,但你要注意,在每个人都借重了外部力量的黄龙,独善其身没有意义,因为天道会认为你的大道不合群,不管怎样,你的大道是需要人学习的,不是高高挂在角落里供人瞻仰的!
你自己把握时间,如果感觉差不多了,还是让兄弟伙们帮你加把油添把火,先把声势拱起来;流言蜚语多了不是坏事,能让你更全面的自省,这个过程同样重要!
可别一根筋,真被末位淘汰了,哭都来不及!再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立道场所了?”
双孔也不矫情,“小乙你来得正好,我现在感觉自己的有情道已经到了一个瓶颈,再要往上就需要大量的批评意见,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看看咱们这些兄弟能把我捧到多高?
你放心,我是不怕摔的,捧到第一我也无所谓。”
当然很巧,都在闻知老道的计算之中!娄小乙虽然很不明白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搅合到一起去的,但这种事也没必要问,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个好习惯,但得分场合,对他这样的半仙来说,就一定要搞清楚什么是必须知道的,什么是可以马马虎虎的,否则非得累死不可!
每个修士的传记都可以写一本书,还是大部头的!
娄小乙大笑,“你做梦呢?有情无情终究是小众之道,挑人!不能普适大众就不能成其为先天,你看看排名前百的,有哪个大道挑人?”
双孔不屑,“我看你那四个大道都挑人!专挑胆大妄为的,胆子小的,老实巴交的誰敢学你的东西?”
娄小乙就直摇头,“鼻涕虫你这可就错了,老子在碑中暗暗观察,你都想象不出来,真的跑我那四个道碑里学道的,超过一半都是那些所谓胆小之人!
所以啊,这世上就根本不存在胆大胆小的问题,只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越是那种平素把自己小心翼翼包装起来的人,真正揭开面纱你会发现他们的胆子比谁都大,比谁都疯狂!”
双孔直摇头,“所以我说你就是个恶魔,最擅长挑动起修士最原始的欲望,你可悠着点吧,别把宇宙玩坏了,自己倒霉,你旁边的人也跟着遭殃!”
俩人纵论古今,其实就时间线而言,距离他们上一次分手也没有多少年?几百年对他们这样的修士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回过周仙了?”娄小乙就轻描淡写,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双孔就瞪着他,“你想笑就笑,憋着不辛苦么?不就是老子被戴了绿帽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别人給老子戴,老子也給别人戴,公平合理!”
娄小乙叹道:“这修习有情无情道的人在这方面就是看得开!你被戴了帽子真正是一点也不冤!”
双孔还是避开了这个问题,虽然他真的不在乎,可也没到能拿这事开玩笑的地步。
“我这百年来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道碑中完善道境,但也偶尔出去看看其它的大道,我怎么这一看,好像周仙半仙的道碑就没几个?是我看得太少的原因么?”
娄小乙点点头,“周仙的修真氛围,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