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执掌当代清微仙宗的宗主,华星道人,后面是他的师弟中江,两人都是阳神真君。
说起来,他们对这魜人真君的态度也实在是难为得很!
一方面,清微仙宗是周仙的大派,不是周仙的大窑子,有这么一位出名的坤修,哪怕是魜人也很丢面子,双修一般也是固定道侣,没有更换这么频繁的。
另一方面,不管魜朱的行为方式多少有些出格,但一位阳神真君对无论哪一个道派来说都是至关重要,不能放弃的,
就只能把她归为双修一脉,好在清微仙宗中各种道法走向甚多,也不算是无中生有。
唯一的麻烦就是双孔师侄,但在宇宙中一走近两千年,虽然运灯还在,但以宇宙之大之险怕是陷在了哪里回不来也,也是常有之事,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没成想这人还真就回来了?
华星是宗主,中江是双孔的授业长辈,他们两个来的话,总能把事情压在某个程度之内的吧?
两人还未接近,背身相对的双孔就对听雨轻声吩咐,“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听雨如蒙圣旨,在得到华星道人的首肯后如飞遁去,很庆幸自己没被卷入这样撕掰不清的丑闻中。
剩下的两名阳神真君却是神色凝重,面对背向他们的道人,中江有些捉摸不定,
“阁下何人?竟敢来我清微仙宗冒充同门?”
娄小乙转过身,淡淡一笑,“这破地方,老子可没少来过!说说吧,下面怎么回事?”
华星中江一看,心中暗暗叫苦,他们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发生了!
“原来是押司亲临,好歹也打个招呼,我等稍做准备,就是清微的盛景……”
娄小乙摆手,“怕的就是你们这一套啰啰嗦嗦!
闲话休提,我于日前见过鼻涕虫一次,在宇宙外圈某处,也算是修得正所,现在阳神,正打算往上再走走!
此番回来,就是为你们带回一些关于修行的自悟心得,他暂时不得闲,还需要在外面修练些时日。
我这次来不过就是一个带话带东西的,原想放下就走,没成想竟在这里看到了些稀奇玩意儿?
我不是双孔,没法做到感同身受,但作为双孔的朋友,我希望有一个过得去的解释!
我的脾气周仙人都知道,最是听不得假话!敢虚言诳骗,我可不会管你们是鼻涕虫的师门!”
两名阳神尴尬不已!在周仙,没人敢这么对清微说话,半仙也不行!但只除了一个人,在这个人面前,周仙没有抵抗力!因为他们甚至都找不出一个愿意和他们站在一起的门派。
但是,所谓痛并快乐,其实娄押司也算是自己人,帮的也是自己清微的门人;所以有错就认,有话就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华星就叹了口气,“押司,这事确实有些丢人!于伦理不符,这我们都清楚。
但崽大不由爷,这境界一上来了,我们的约束也就不可能那么强力,尤其是在私人事务方面,各随心意,只要不欺师灭祖,也没那么多的规矩,这也是所有大派的实情,请您见谅!”
中江也道:“押司,双孔这个弟子当初我也是带过他一段时间,有半师之谊,本来像这样的事断不可任由其发生,但有些细节,押司可能不知?
这个魜珠,就不是正常途径看中的,根本就是抵债来的,我记得当时我还为此骂过那小子!他房里的女子太多,早晚也是麻烦,可他就是不听!
双孔走后,杳无音信。房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我也从来没去管过,也知道那小子其实心里也不会在意!
只这个魜珠,寿数又长,还让她长了些本事,才有宗门后来左右为难一题。”
华星不愧大派之主,决断很快!在他看来,一边是自己门派的亲传人类弟子,同样也是阳神,更兼背后还有娄小乙这个大靠山,屁-股应该坐在哪边就不言而喻。
低声道:“押司!错已铸成,后悔无用!魜人性-淫,是为本性!
我以为,既然如此,为平未来双孔之怨,也为清肃山门风气,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们找个机会……”
娄小乙无语,这就是道家高门大派的行事风格,也说不出什么来!早早把事端来个毁尸灭迹,想来鼻涕虫回来也不会太过在意?
当然,得让他心里舒坦,这才是这两个老货真正的心思,稍一衡量,立刻该弃则弃,行事狠辣得很!
娄小乙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像这种事没道理自己一个人来抗?他也没这么多的时间来处理清微的家事!这些老货在这方面过于纵容,眼睛也有点瞎,当然要为此负担责任。
就摆摆手,“你清微的门风于我无干!肚脐眼下面的事哪有对错?
我找你们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这点破事,几千年的修行,没道理混到最后开始抓-奸了?
这个魜珠有问题!
我观她气息,有可能是从上面下来的!”
两个老道乍一听闻,心中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