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关系都打理的很好,算是坐稳了这地头蛇。
王向荣和这张度也算是熟人了,因为张度以前有几个兄弟,打伤了人,还有犯事的,当时都是他带人处理的。
等王向荣他们赶到张度的家里时,张度并不在家,王向荣给张度打了个电话,张度就和之前一样,响了很多声也没人接听。
王向荣随后又带人开车去了,王向荣经常在的他那家ktv,从经理那儿问到的王向荣小女友的电话。
打过后才知道,王向荣这和几个朋友在台球厅打台球呢。
“黑子,你他妈行不行啊,打个台球还跟我俩玩套路?”
“度哥,我这是不得不套路啊,和你打了这么多局了,一局也没赢。”
“怂包一个,输你度哥俩钱算个屁啊,你在我这儿挣得还少啊?”
张度穿着黑色的贴身半袖,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满是纹身,眼睛不大,小的和两个黄豆似的,头发短的几乎贴着头皮,说起话来声音很大。
而在旁边的座位上,则坐着一个看样子,最多只有十八九的女子,女子穿着一个短裙,染成金黄色的头发锤在她故意垫高的胸前,一件黑色的清凉小衫,只到肚脐的位置。
也不去看张度和他朋友打台球,而是一心一意的在拿着手机聊天。
“老婆,你敢不敢把腿合拢一点儿,黑子这骚包,就差跪地上看了。”
听到张度的话,女子有些不爽的抬起头,对着叫黑子的大汉骂道:
“黑子,你老婆平时不穿裤衩子吗?愿意看滚回家看去,再他妈看,把你阉了!”
“嫂子你可别阉我,不然这万千少女的性福就没人拯救了。”
“看你张的和个快报废的汽车似的,你能拯救个屁,啥样的女的能看上你这比样的。”
女子说话一点儿也不客气,但是黑子却不生气,显然和女子非常熟悉。
而就在这时候,便见王向荣带着一个警员,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满是被雨水浇过的痕迹。
“打台球呢?我说给你打这么多电话,不见你接呢?”
见到王向荣突然出现在这儿,张度和黑子都有些意外,张度走过去笑呵呵的问道:
“哎呀,我说是谁呢,王警官,王队长,和同事过来打台球吗?”
“小靴子,赶紧给王队长开个案子,在上两瓶饮料,拿两盒中华过来。”
“张老板太客气了,我们不是来玩的,是过来找你的。”
“找我的?”张度听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语气也变得不太客气:
“我又没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王队长找我干什么?”
“张老板别误会,找你并不是坏事,能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聊聊吗?”
“行,王队长只要不是来抓我的,随便聊。”
张度说完,便对黑子说道:
“你自己先玩着,我上楼和王队长聊聊。”
台球厅楼上楼下,来到上面后,王向荣还发现一个小屋,里面“哗啦哗啦”的,显然有人正在打麻将。
“张老板这买卖是越干越大啊,这又开了个台球厅。”
“王队长真是高看我了,朋友开的,我没事愿意打个台球,所以就过来玩玩。”
张度没有带王向荣进那个有麻将声音传出来的小门,而是走进了隔壁的一间小屋子。
屋子里很简陋,也很小,只摆着一张小桌子,和两个小椅子。
等两个人坐下来后,张度则对王向荣问道:
“说吧王队,找我有什么事?”
“是关于蒋天那场婚礼的事情。”
“不是王队,你们该不会怀疑蒋天是我杀的吧?我们两个老同学,当年好的不得了,我有病啊对自己朋友下黑手。”
“你知道蒋天是怎么死的吗?”王向荣没有理会张度的话,而是直接问道。
“怎么死的?”
“被诅咒杀死的。”
“诅……咒?哈哈,王队长你可别逗我了,你怎么不说蒋天是被尿憋死的。
你们搞刑侦的,现在也开始玩牛马蛇神这一套了吗?”
“你觉得我顶着大雨过来找你,就是为了给你讲个段子?你有这雅兴听,我还没有这时间给你讲呢!”
王向荣陡然冷下了脸。
张度听后觉得也是这么个事,但还是面露古怪的说道:
“王队长你就被兜圈子了,坦白了说行不,我没上过学,脑子转的也不快。”
“好,那我就和你说明白……”
随后王向荣便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挑重点又稍稍加工了一下,告诉给了张度。
张度就像是听鬼故事一样,听完有些觉得邪性:
“真的假的啊,黄建仁和张泽钧都死了?”
“嗯,是我们封锁了消息,所以才没让这消息流出去。
诅咒可以杀人于无形,你想要活命就只有接受我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