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赵翩翩拿过印章望了望其上的花纹,笑了下好奇的将那印章往手腕上盖了盖,“为什么?”
“保密。”余夏笑的高深莫测道。
下一刻,拿着印章的赵翩翩浑身散着刺眼的金色光芒,白皙俏丽的脸上若隐若现浮现出诡异的符文。
眼睛被刺得微微眯了眯,余夏震惊的站起身来,适应了光线后怔怔的望着她,不敢置信道:“你、你是……”
“那好吧,”赵翩翩浑然不察,抬眼朝她灿然笑道:“正巧我到时候要当志愿者服务呢,听说那天有不少大人物要来咱们学校观光。”
那些金光逐渐消散,就好像重来没出现过似的,而除却余夏外,无人得见。
余夏五指蜷缩了起来,耳边嗡嗡响个不停,望着赵翩翩只觉此刻心情复杂极了,脑子不断闪现着“封条”两字。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了起来,课桌椅顿时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学生们收拾东西三两成群朝外面走。
赵翩翩见状也装好复习资料跟余夏告辞,麻利的跟着出了教室。
余夏望着急切要出教室,不断在抖着身影的赵翩翩,豁然在椅子上坐下:“是她。”
骗子,程斯年你个骗子!
赵翩翩,就是虚门上的封条,就是他要找的封条。
余夏突然有些明白程斯年为什么一开始就对赵翩翩不同,对赵翩翩那么严格,甚至手把手教她那么多事情,也明白了为什么赵翩翩在触及虚门时嚷嚷着说不要跟程斯年一样困在一个地方……
明明他就知道封条在哪里,却装作不知道。
一直滞留在世界里,他陪着她,一直陪着她……
他到底,骗了她多少?
余夏抹了下温热的眼眶,收拾好东西往考场走,唇角不知不觉朝上扬了起来,燃起前所未有的雄心壮志:“这一战,只许胜,不许败!”
因为,我要跟他的名字缀连在一起。
说好的,他第一,我第二!
走进第十考场时,余夏准备好考试用具,望了眼程斯年正在翻看语文书的程斯年,张嘴无声笑着道:“骗子。”
似是察觉到什么,程斯年转身朝她看来,余夏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拿笔刷刷刷在草稿本上写了行字,捻着本子挑衅的点了点纸张上的文字。
上面写着:“我要考1。”
程斯年见她斗志满满,笑了下,在本子上写了个“加油”两字竖起来给她看了看。
就在这时,一道挺拔似青松的身影将余夏视线挡住,单手抵在余夏课桌上,另一只手敲了敲她的桌子,没好气道:“余夏。”
“??”被饶了兴致的余夏抬眼就见江宴垂眸,满脸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神色,莫名其妙道:“干嘛?”
这会儿,面对其他人的感情要迟钝上几百倍的余夏倏尔反应过来,昨天在薄家时,江宴说的那句“我也要排队”,就差更直白的表白了。
她抽了抽嘴角,暗想这就很离谱了。
又想起程斯年身受重伤时说江宴喜欢她,当时她就当了个笑话,谁知道是真的!
“好好考试,别东张西望。”江宴弯了弯眼睛,笑着将热牛奶塞在她手里,压下酸溜溜的醋意道:“考个好成绩。”
昨天那架势不是跟程斯年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么?
怎么今天,今天就……有说有笑!?
不行!得及时把这苗头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余夏握着牛奶,“哦”了一声,问:“牛奶多少钱?”
“五块。”江宴落座,稀罕见她要聊天,顿时笑眯眯道:“不喜欢我下次买别的。”
余夏在书包里掏了五块塞给他,“诺。”
“不用……”江宴的心给那五块钱扎穿了个窟窿,直觉余夏客气的过分!
“还有十分钟考试,帮我买个热的给余秋秋。”余夏笑得人畜无害,“要一样的!”
要不然,余秋秋还得找借口说她们考试条件不一样。
江宴:“……”
不是,买给余秋秋干嘛?!
那个【哔——】的女人也配!他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丢海里喂鱼!
要他给余秋秋买牛奶,这辈子都不可能!
“快去!”余夏双腿交叠,背靠着课椅,抱着胸不悦催促道:“我还是不是你老大了!?”
江宴望着少女微蹙的眉,满腹理由盘旋,吸了口气后,风轻云淡扯了抹笑道:“是,老大!”
买个牛奶而已,只要夏夏不生气就好!
这种讨好夏夏的机会,严肃和秦孑可不见得会有!
果然,他比严肃天才多了!
瞧着江宴揣着五块钱兴高采烈出了教室,心情似乎十分愉悦,余夏不禁挑眉,摸了摸下巴品了品:“不行,得想办法让他讨厌我。”
作!死命作!
当初是余秋秋时,跳水救他,这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