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在薄家时程斯年那句“希望如此”,浑然是不想再见的模样,像针刺一样挑着她的神经,她缓缓朝地上滑下去蹲在,怔怔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办,他不想见我……”
塞拉踩着哒哒哒的步子挪过去,见她颓废模样,良久别过脸道:“我有个想法。”
“?”与喜爱抬眸望它,呼吸顿了下。
“我可以跟你换身体。”塞拉挠了挠下巴,瞥见她眸子亮了起来。
下一刻,软乎乎的猫身就被余夏给抱住,有喜悦和感动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谢谢。”
谢谢?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塞拉心里席卷上来,让它心情烦躁又别扭,就好像是被戳着了咯吱窝,想笑又想生气。
它挣扎了几下,嫌弃道:“想什么呢!我是想拿回我身体!你看看你今天在客厅,差点被余秋秋欺负!简直就是有辱我一世英名!”
骂骂咧咧好半晌,它才重新落地后,见余夏唇角含着几分笑,它不知怎的更生气了。
“低头!”它没好气道。
余夏低头。
其实,塞拉很多时候都很可爱。
当塞拉软绵绵的梅花爪抵在她额头上时,她只觉有一股绵软的吸力侵入,眼前一花。
再睁眼时,入眼便是穿着睡衣的骤然变的高大的自己,此时此刻她正舒展着五指,怔愣道:“真、真回来了?”
而她,抬起爪子,稍微用力梅花印里便露出尖锐的勾爪。
塞拉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将橘猫捞起来往外走,一脸不高兴道:“你可给我小心点,别给我猫身给弄脏了。”
变得,有点喋喋不休。
将橘猫扔在门外,塞拉把门“砰”的一关:“我睡了,你自己去吧。”
余夏熟悉了下身体,踩着步子朝楼下走,辅一抵达一楼,身后就有脚步声传来,她警惕转头一看,那片阴影笼罩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网状物给套住。
下一刻,身体被网子直接倒转过来。
紧接着,夏之荷那张目眦欲裂的脸扑面而来,狰狞又可怕。
危险抵达,她“喵呜”尖叫出声呼救,对方似早有准备,一根针管狠狠插在猫脖子上。
药物推动,余夏悬在半空挣扎起来,那针管脱离脖子,她忍着痛勾住网子扑上去就狠狠咬住夏之荷的手指。
夏之荷吃痛,发了狠将它朝墙上狠狠摔去。
余夏撞上墙体倒没想象中那么疼痛,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掀开网子朝楼上蹿,谁料头顶棒球棍挥划而来,她直接掉头朝另一边逃窜。
因是晚间,门早关了,女佣们也早就去休息了。
她夺路而逃,一步步被逼着七绕八拐,浑然没察觉被逼着顺着死胡同走,而后面夏之荷拿着棒球棍疯了似的追逐起来。
眼见没路了,不远处有开着的盖子,是余家堆砌杂物的地下室,脏乱不堪,一般没人上来。
余夏想都没想就朝里面钻了进去,希望躲起来逃过一劫。
实在想不通,夏之荷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对一只猫下死手。
杂物室里放着拖把、扫把、废掉的门、架子、塑料袋,木头等等,乱七八糟几乎将整个屋子堵住了,黑微弱的光线将他们笼罩着,瞧上去十分模糊。
余夏窜进去后躲在废旧的门后,由于走得太急,还撞上了门。
而后面的夏之荷顺着梯子下了地下室,慢吞吞将那道入口给关上了。
她像是极为熟悉一般,伸手拉灯。
白光瞬间将杂物室给照亮了,余夏心头紧了紧,一颗心骤然提了起来。
夏之荷,想做什么?
“出来吧,”夏之荷手里拿着新的针筒,视线扫过破烂杂物,冷冷笑道:“我知道你在这儿,你想留下来,没门!”
余夏将身子缩了缩,呼吸都不敢多吐一口气。
“我知道是你回来了?”夏之荷嗤笑了一声,踩着满是灰尘的地面,周围灰扑扑的一切都与她格格不入,她缓缓蹲下身来,以一种极其闲适得姿态道:“想报仇就来啊,我就在这里。”
余夏脑子里闪过秦孑那句“我知道不是你”,又想起夏之荷在客厅里瞧见塞拉时候的震惊,捂住爪子不敢置信。
什么想报仇就来?什么我知道你回来了?
赫尔墨斯,赫尔墨斯是她动手杀害的?
“出来啊!”夏之荷循循善诱,视线一寸寸扫过所有可能藏猫的地方。
在卧室躺在床上睡觉的塞拉一会儿感觉脖子被扎了一针,一会儿又感觉背被人砸了下,脸上还冒着汗,都快喘不过气来,最关键的是,现在头像被撞了似的晕乎乎的。
起初她还以为是幻觉,此刻她像是想到什么,连忙掀开被子低咒了声:“这女人,到底消停不消停!”
别不是用不惯猫身,到处乱摔吧!
为保住猫身健全,她随便披了件衣服气势如虹往外面走,轻车熟路“啪”的将灯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