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叫这柳家姑侄俩在眼皮子底下跟那李誊身边的毕莲搭上,害了司马少熏。
如今又在石头县弄来这疯狗。
“柳婉儿?”孟茯有些难以置信?“可是有证据?”
剑香能跟孟茯说,显然是已经有人查到了证据。一面与孟茯回道:“苏大人不是一心都在那农业上么?旁的事情不大处理,便是主薄大人来接手,就这疯狗咬人的案子,主薄大人又去查了,就查到竟然是一个小姑娘从别处带来的。”
这查到了小姑娘,当然觉得诡异,便将案子往南海城里禀。
沈夜澜这里便打发了人去查,查这种事情衙役们肯定不方便,所以都是叫自己手底下从前的那些人去查。
他们跟剑香几人又熟悉,剑香自然也就晓得了。
“这次还是弄的假名碟进城,也不晓得是哪里走漏了风声,居然已经乘船逃了。”所以剑香越想越气,只觉得这柳婉儿跟妖怪一样,每次都跟那滑溜溜的泥鳅一般,眼看着刚要抓住落网了,忽然又叫她给逃了。
孟茯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再一次感慨女主光环的强大程度,远远已经超过了她的认知。
只是柳婉儿跑到石头县去做什么?她如今又是投靠了三皇子,三皇子的人设是老谋深算野心勃勃,所以是不是对这石头县的铁矿有想法?
可沈夜澜做事,旁人哪里能插得进去手?何况沈夜澜对这铁矿的事情十分上心,这关乎着这南海郡几万将士们的生命安全。
他不可能假手他人,更不可能让别的人混在其中。
所以孟茯忍不住想,莫不是柳婉儿见着铁矿的事情没办法插手,便索性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弄了这么一条疯狗来捣乱。
因此等着沈夜澜回来,便与他说道:“柳婉儿一个人哪里有这样的本事,只怕到底是授了三皇子的意思,如今她求而不得,才起了这坏心思。”
沈夜澜显然已经知道剑香将此事告知给她了,也不意外,颔首道:“是啊,她知道瑶人敬奉狗神,原本以为瑶人绝对不会允许衙门里杀狗的,如果衙门里一定要杀,必然引起瑶人的不满。”
而那从山上下来的山民里,三分之二的瑶人,若真因为杀狗一事,与瑶人起了纷争,瑶人回了山里,这铁矿开采的事情就要耽搁下来了。
“我不晓得她到底是抱着怎样的私心,是她的意思还是她背后主子的意思,可这铁矿事关南海郡几万将士的生死,她此举要说跟着那海盗是一伙的也不为过。”孟茯知道柳婉儿是这书里的女主,她若是因为儿女情仇,做些叫人恶心的小事,无伤大雅就行了。
可这铁矿能动么?
若是这南海郡的几万将士在海盗从禹州过来时,没有一件像样的衣甲跟武器,那就是白白送命。
不但是他们要死,这才刚活起来,有些起色的南海城只怕也要遭殃。
这便不是几万条人命那样简单了。
所以越想越觉得这柳婉儿歹毒。
三皇子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孟茯还没从这愤怒中冷静下来,就听沈夜澜说道:“她此番来南海郡,除了在石头县如此行事之外,她还在找一块玉。”
孟茯听到这话,猛地抬起头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子上又重新戴上的玉佩,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个?”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听到声音这话的时候,就觉得柳婉儿想要的玉佩是自己这块。
沈夜澜向前倾身靠近了孟茯一些,仔细拿起那块玉来看,仍旧是没看出什么别致之处,“你可听闻你祖父说过祖籍在何处?”
孟茯的记忆和原主是融合的,所以此刻便仔细想了想,“好像是京城。”
沈夜澜放开那块平平无奇的普通玉佩,也是满脸的疑惑,“她的祖籍和你家并不在一处,所以说这玉佩有可能是她家的,便说不通了。可这玉佩一事,我十分确定跟她背后的主子没有关系,是她自己想要。”
她想要?孟茯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原著里,柳婉儿不就是凭这一块玉佩认亲,摇身一变成了公主的女儿,从此得了圣上的万千宠爱。
可是,柳婉儿的玉佩不是她娘临终前留给她的么?
孟茯在晓得玉妃一事后,还暗地里算过柳婉儿母亲的年纪,好像跟那位可能不是圣上血脉的大公主年纪虽有些出入,但也相差不了多少。
所以便想着柳婉儿的母亲可能是那个大公主,她迟早有一日会认亲。
如今没有去,只怕是还不知道她母亲的身份。
可如果不知道,那这偷玉佩一事,又如何解释?孟茯只觉得脑子里无数个疑问,都说不通。
这其中又关于自己穿书,所以无法跟沈夜澜诉说,只能自己一个人闷头闷脑地想。
想了两天,听玲珑说时隐之已经从军营里出来,昨日就开始收拾行李。
然后孟茯猛地想起来,她当时穿到这里来的时候,这块玉佩原主是放在包袱里,打算跟那货郎私奔,而这玉佩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