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这样了。”若光应着。
孟茯从书院离开后,就直接回家了,压根不曾想到,这兄弟俩是如何看魏娇夫妻二人的。反正昨日她说起魏娇的时候,尽量说了她的诸多难处,也跟几个孩子说,舍他们兄妹三人离去,魏娇是不得已的。
反正是一句那魏娇的坏话不敢说。
只是她才回来,那何全又来了。
孟茯不乐意,对方似乎也有些不耐烦,疾步迎过来,“孟大夫,你到底要我等几日,你倒是给句话。”
“我已经去信往京城里问了,这事儿咱们都不好替人家做主,最好是问一声你家少夫人到底想不想见,她若想见,我这里就亲自将孩子送到她跟前……”孟茯本来是嫌他隔三差五就来,烦得很,所以才与他说。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这何全气急败坏地打断:“你……你,我不是说了,我们家少爷想给少夫人一个惊喜么?你怎能如此?”一手指着孟茯,因旁侧有人,只得将那骂人的话给吞了回去。
“这种事情比不得旁的,你们少爷也是个大人了,怎能如此思虑不周?反正信已经送去了,我是一定要等到那边的消息,所以你这些天也不必再来了。”孟茯说罢,只他身前走过,直径进了铺子。
何全气得不行,又想着看不能不能拦下孟茯的信,所以急急忙忙走了。
却不知孟茯并没有亲自写信,全凭着沈夫人那里经手。
而且都这么多天了,只怕也快送到,他现在哪里能追得上此话与何全说了后,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倒是没有再出现在孟茯的眼前。
京城。
大赵氏收到了女儿的信,看了一回气得脸都白了。
忙打发人将自家妹子小赵氏喊来。
去请小赵氏的人说得着急,这小赵氏没敢耽搁,急急忙忙来了。
刚进来就见着自家这素来最是稳重的姐姐,居然气得脸色发白,有些担心,“阿姐,你这是怎了?哪个气你?”
大赵氏冷哼一声,不言语,将沈夫人的信扔到她跟前:“你好好看看,你那女婿家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如此下作,将她们这些女人间来往的书信都偷了。
若不是那管事的没脑壳,拿到孟茯眼前去,只怕她们是一辈子都不晓得了。
小赵氏见她语气不善,连看起信来。
待看完了,脸色也没比大赵氏好多少,“怎么会?”不应该是娇儿给的,娇儿的性子她知道,做不得这样的蠢事。
这时候就听大赵氏气骂着:“那何全将信直接拿给孟大夫看,只怕以为孟大夫是那没见识的,提个国公府就能吓着她,老实把孩子交了。这样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孩子真接来了,在他们何家能得什么好日子过?”
说罢,拉着妹妹的说苦口婆心道:“我是与你说过不止一次,孩子们的亲爹虽是畜生不算人,可孩子是好样的,孟大夫给教的极好,比咱们这京里的纨绔们像样子。”
小赵氏苦着脸,“我若是早知道是这事儿,我还不将娇儿一并叫过来?”
大赵氏这才晓得,今儿侄女带着琪哥儿回了娘家。
于是便催促着她,“既然在你府上,我现在就打发人去接。”说罢,也不等小赵氏点头,雷厉风行地吩咐了人去靖国公府。
要说这魏娇,当时她恢复记忆的时候,看着那三个孩子,是极其厌恶的,所以找到机会就赶紧逃了。
只是回来后,她竟然挂念起那三个孩子来,到底想着那姜大虽然是个混账畜生,可孩子们终究是无辜的。
尤其是生下这琪哥儿后,又重新做了母亲,她对几个孩子就越发思念了。
于是只能同母亲小赵氏哭诉。
也正是她心里挂念着孩子,小赵氏当初得了大赵氏的信,就连忙跟魏娇说了。
这会儿她来了,小赵氏也顾不得给她看沈夫人的来信,直接问道:“你晓不晓得,姑爷打发何全去接那三个孩子了?”
她一脸懵,本来一开始也不知道被接过来,是为此事。
所以听到这话,震惊无比,“夫……夫君他晓得了?”
大赵氏见她这样子,看来果然是真被瞒着的,便道:“他哪里有什么不晓得的?连孟大夫的身世都查了。如今使唤何全去接人,催促得又紧,孟大夫不放心,找你表姐商议,给了信送来。”
小赵氏连忙将信递给魏娇。
魏娇看吧,小脸也是苍白一片,显然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居然盗了三人的信。当即又惊有恐,看朝大赵氏:“他能拿到姨母给我的信,倒也正常,可见是翻了我的箱子。可我给姨母的信,不该是在姨母家里么?他如何拿到的,还有我写给母亲您的?”
大赵氏和小赵氏方才只顾着气何全偷信的事儿,没多想。
如今被魏娇一提,顿时只觉得背脊骨寒凉。
这两座国公府里,居然都有何家的人。
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了她们的信。
“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