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面不走了?”因舱门打开,夜里凉风灌了进来,船舱里的人也醒来了,忙问着。
船家已经在外打探了一回,听着客人们问,回了一句:“是南州沈府的,听说是哪位老爷调到了玖皁城里任职。”
南州?孟茯不免是想到了沈子房。
不过这官船上的,必然是嫡系的老爷少爷,南家又是那样大的一个名门望族,旁支子弟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如何晓得他如今在何处?
而且自己平头老百姓,人家又怎么会屈尊降贵,一时也断绝了去打听的念头,想着很快就到下一个渡口,下了船自己去南州打听。
孩子们没见过这样的大的官船,这会儿都争相挤到舱门口看个新鲜。
大家看了一会,被官船上管事人喊过去说话的船家,借着那挨挨挤挤的小船回来,站在船头问道:“你们中间,可有会行医的?”
众人摇头,问着:“到底是怎么了?”
船家回道:“上头的老夫人白日里着了风寒,这会儿不好,船上的大夫又正好上个渡口下了船,这会儿才把大伙儿堵在这里,想找个大夫,大伙儿若是有懂得些道理的,都上去瞧一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不问结果,人家都是给诊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