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眠,心宽如此!她夫君得胜归来,她不关心便罢,现在连他上了她的床,她竟然也不知道!
虞逻沉着脸,伸手把她捞了过来。
……
舒明悦半睡半醒,忽觉得胸口涨闷,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后颈上不断传来温热的气息,上下流连,最后一口咬住她耳垂。
黑暗中,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
她呼吸急促,忍不住呢喃了声,难受地去躲,却在某一个瞬间猛地睁开眼,慌张扭头,瞧见那道黑影,顿时眼睛睁大,惊呼出声。
虞逻神色幽幽,食指抵住她柔软唇瓣,“醒了?”
他低头凝视她,声音微哑。
床畔点了一盏起夜灯,光线虽然黯淡,但足以看清他的容貌,一张英俊、熟悉的面孔,舒明悦睁大眼睛看着他。
一双清亮眸子因为刚醒,带着几分雾蒙蒙水汽,茫茫然地点了点头。
说实话,舒明悦一直奇怪为什么今日虞逻回来没有找她,往日回来,他都会来她这里洗澡,晚上便在这里休息,今日却一反常态。
此时又见他半夜骤然出现,她心里不可避免地浮现一丝紧张,后颈微微热了起来。
“可汗怎么突然……”
“这几日,想我了吗?”
他打断,忽然问。
随着话音落下,舒明悦的脊背更僵直了,脸蛋也红透,因为这厮已经把她衣服扯下去了,一直手掌摩挲她脊背,另只手抓住了她匈脉捏握。她仰脸看去,便见他漆黑眼眸微眯,神态隐隐约约带了几分质问的意味。
其实这种问题,他每次回来都要问一遍,问她有没有想他。
往日他都会低下头,亲亲她唇瓣,再一脸期待的问,今日却不知在哪里受了刺激,他身体撑在侧,居高临下,强迫意味甚浓。
舒明悦红着脸,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却不想,他手劲骤然加大,疼得她嘶了一声,立刻去拽他手,脸色有些恼了,“你干嘛——”
他的力气真的很大,根本不知道抓得她有多痛,要不是因为他没有,她一定也要狠狠抓一把,让他尝尝那种滋味。
虞逻把她捞出来,低下头,慢慢靠近她,他呼吸吞吐间,卷出一抹温热的气息,几乎要贴上了她鼻尖,舒明悦脊背冒出了一抹热汗。
“我回来了,为什么不去找我?”他声音逼问。
罗帐内光线昏暗,笼下了一片暧昧的光影,他撑在她上方,压下来,将她整个人摁在了床榻上,眼角眉梢间,似乎带几分不愉快。
舒明悦一愣,乌黑眼眸眨了眨眼,迟疑了片刻,咬唇瞅了他眼,小声道:“不是你说让我无事不要去找你吗?”
虞逻贴着她脸颊,情绪蓦地一滞。
舒明悦看着他,发现他神色好像变得难看了,却不知为何,她心中竟然有些令他吃瘪的爽快,忍不住微翘了下唇角。
“这句话你倒是记得清楚。”虞逻冷哼一声,盯着她眼底那丝笑意,忽然不爽了,换了个阴森森语气道:“我说别的话,你怎么一句都记不住?”
舒明悦咬红唇,不吭声了,抬眼悄悄瞅他。
恰似春风吹秋水,含情脉脉。
……
这天,虞逻很不对劲,舒明悦根本无法拒绝,哭着脸把他推搡开,他却不许,不高兴地把她重新捞回来。
往日这种时候,他都不会很多话,今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她耳边低声说话,问她想不想他。
舒明悦脸色像煮红的蟹,根本不想和他说话,甚至闭上眼不看他。可如果她不理他,他就动作凶狠,低头咬她,继续在她耳边不停问,甚至说出更羞耻的话。
“想了,想了,真的想了。”舒明悦哭着道。
“刚才为什么不说?”
他半眯着眼睛,不高兴地看她。
又来了——
舒明悦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能这么来劲儿,顺着他不行,不顺着他还不行,她神色微恼,一咬唇,忽然伸手捞住他脖颈,凑过去,在他耳畔低低哼唧了起来。
虞逻一僵,忽然不动了。
舒明悦一愣,没想到这样快,忍不住扑哧一声,吃吃地笑。
虞逻的俊脸埋在阴影中,直勾勾地盯她,“好笑吗?”
声音不辨喜怒。
舒明悦一呆,暗道不好,扭身要跑,可是为时晚矣。虞逻这厮化身禽兽,仿佛把好几日的精力全放在了今晚,来来回回折腾,直到她哭着求饶,“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虞逻嗤哼了一声,终于心满意足亲了她额头一口,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谅你也不敢!”
……
翌日一早,两人都起晚了,直到天色大亮。阿婵在外徘徊了许久,神色迟疑,终于走入内帐,在屏风外低声道:“可汗,可敦,巽朝使者来了。”
舒明悦太累了,咕噜噜翻了个身,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虞逻已经醒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