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着白子羽黯然垂下的手后,燕瀛泽眸中的希冀又暗了下去,他忍了心中的那份疼痛,轻轻唤道:“子羽,你醒了么?”
白子羽未曾回答,燕瀛泽再次问了一遍,白子羽依旧如此,燕瀛泽才发现,白子羽又一次昏了过去。
自从这次昏迷后,白子羽再未曾醒过来,燕瀛泽在安排好一切之后,开始将府中所有的人都集合起来,一个一个审问,却是最终毫无结果。
李玉宵看燕瀛泽着急上火的样子走过去宽慰道:“瀛泽,国师吉人天相会没事的。”
燕瀛泽不耐烦一摆手,李玉宵便不再开口。完颜绿雅走过来端给燕瀛泽一杯茶,默默的放在燕瀛泽的面前,倒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神无比晶亮。
燕瀛泽下了死命令不许所有人踏进他房中一步,甚至在门口都派了人守住,李玉衡几次想进去,都被挡住了。无论她如何发脾气,守门的士兵就是不让她进去。似乎根本不将她这个公主放在眼中。
李玉衡无可奈何,却又毫无办法。这是厍水城,不是皇宫,所有的士兵都只会听燕瀛泽的话。
李玉衡又一次被士兵拦在门外后,心情郁闷的在院子中的石桌上发呆,心中又记挂着白子羽,简直犹如百爪挠心。完颜绿雅优雅的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公主,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国师会没事的。”
李玉衡拉着完颜绿雅的手道:“阿雅姐姐,你信我吗?我没有给子羽下毒,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的……我真的没有下毒……我怎么会给子羽下毒呢……”李玉衡说着便哽咽起来,眼中又盈满了泪水。
“我相信你,此事定然不是你所做,你无需自责的,小王爷心中着急说话口气难免重些,你不要同他计较。”完颜绿雅陪着李玉衡坐在院中,温声软语安慰着李玉衡,眸光却不自觉瞟向燕瀛泽的房间。
燕瀛泽在案前坐着,看着床上安静躺着的白子羽出神,手边堆着的是一堆必须由他亲自过目的公文,可是燕瀛泽一点心情都没有。此刻的白子羽一动不动,已经十日了,白子羽再未曾醒来过。
燕瀛泽想起白子羽未出事前对他的冷漠与疏离,现在看着白子羽一动不动躺在那里不知死活。燕瀛泽从心里想着,只要白子羽能好起来,纵然是白子羽再不搭理他了,他也心甘情愿无话可说。
他想着想着,便又想到了白子羽说过的那些话,心头滞闷。他以手扶心,却摸到了贴心而放的那块玉佩。
燕瀛泽将玉佩拿出来捏在手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愣愣的出神。
玉佩依旧温润,只是时过境迁,竟然不知道他留着这玉佩还有什么意义。白子羽曾经说过这玉佩对他十分重要,可是后来白子羽也并未曾将这块玉佩要回去。
或许,他认为这是白子羽很重要的东西,可是在白子羽眼中,也不是那么重要吧!
可是纵然是不那么重要的东西,燕瀛泽也从来都是贴身妥善保存,未曾有过任何闪失。
燕瀛泽想起他爹娘似乎是叫他将这块玉佩还回去。还回去么?还了他岂非就一无所有了……
过了许久,燕瀛泽还是如斯姿态,旁边被晾了许多天的兔子有些不满的一拱一拱的拱着燕瀛泽的手臂,小小的鼻子不停地嗅着燕瀛泽捏着玉佩的手。燕瀛泽放下玉佩,将兔子捞进怀中柔声道:“这几天冷落你了是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等等我就去给你找吃的去。”兔子摇着头继续嗅着燕瀛泽的手。
燕瀛泽抱着兔子却依旧看着床上的白子羽,过了一会儿,燕瀛泽似乎看到了白子羽稍稍动了一下。燕瀛泽急忙将兔子放在桌上疾步奔到床边,可是白子羽却根本未曾动过一下。
燕瀛泽摸摸下巴,有些沮丧的走回案前,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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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今天有问题了,又碰到了些不可理喻的事。手机先更新,不好的咱再改。依旧是鞠躬感谢大家陪伴的一天。,阿里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