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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所以(2 / 4)

,仅仅是破了点皮,可是燕瀛泽就是心痛得一抽一抽的。

蓝可儿给的药膏有股淡淡的麝香味道,燕瀛泽把药涂好后,轻轻在白子羽的脸颊边上嗅了一下,才沉声道:“好了。”

白子羽这时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燕瀛泽看着有些失神的白子羽,叹息了一声轻轻抚着他脸上的伤口道:“子羽,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的……”

“燕瀛泽……”

白子羽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个白子羽不是你所喜欢所期待的那个白子羽,你会失望吗?”

燕瀛泽拉着白子羽站起来道:“你要我发誓?还是要我怎么证明?”

白子羽看着燕瀛泽认真的眼眸,忽然就轻轻笑了一下,脸上凝重的神色不见了,眼前依旧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白子羽。

燕瀛泽见到白子羽恢复常色,眼眸中瞬间就冒出了一簇火花笑道:“子羽,你是担心我不要你了吗?”

看到白子羽开心,他顿时又成了那个吊儿郎当的世子殿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都是流水宴,除了颞叶托言辞有些过激之外,一切倒也还过得去。

只是唯一让燕瀛泽有些不爽的就是北狄使臣有一个络腮胡子的家伙,看着白子羽的眼神委实让人有些厌烦。这个人便是那日在厍水城中盯着白子羽不错眼的家伙。

这一日本来好好的都在春风楼吃酒,本来是一件宾主尽欢的事情,不料那个大胡子喝到最后竟然醉醺醺地来到了白子羽的面前一手搭上白子羽的肩膀。

“国师大人,嗝,来陪我喝一杯!嗝。”

燕瀛泽皱了皱眉,过来拉开了白子羽接过了大胡子手中的酒杯道:“国师不善饮酒,本世子陪你。”

大胡子觑着醉眼道:“本大人要国师陪我喝,你算什么东西?”

燕瀛泽面上罩了一层寒霜,一拳便揍了过去:“小爷是平南王世子,镇远大将军,你说小爷算什么东西?”

白子羽眼疾手快拉住了他,接过了大胡子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把杯子重重的搁在了酒桌上。

拓跋漠连忙命人把醉了的大胡子拖了出去醒酒,燕瀛泽面若寒霜,好不容易熬到了把北狄使臣送回驿馆。

第二日便是签订合约之时,彼时恒帝摆了宫宴,燕瀛泽与白子羽边聊边朝着主殿走去,冷不防拐角处急匆匆走来一个人,两人都未曾看见,一下子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燕瀛泽扶着白子羽被撞得踉跄后退了一步,那人怒气冲冲地喝到:“哪个不长眼的敢撞本大人?”

白子羽扶着被撞痛的肩膀,看向那人,冤家路窄,正是大胡子。

那个大胡子揉着被撞痛的胸口,还准备发火,等到看清是白子羽时,一双眼睛已经直了:“哟,这不是国师大人么?快来让我看看,别是被本大人给撞坏了。”

说着猪爪已经伸向了白子羽的胳膊。

燕瀛泽一听,心中的怒火越发地浓了,白子羽退后一步避过大胡子的魔爪道:“大人快些进去吧,宴会马上开始了。”

大胡子兀自伸着手道:“国师快些给我瞧瞧啊,这么俊逸一个人儿,别是撞伤了。”手刚伸到一半,燕瀛泽便一手扣了他的左手腕道:“还是不劳烦大人费心了,本世子看大人倒是伤得不轻,来,本世子给你看看。”

语毕一招分筋错骨,大胡子的手腕便咔嚓一声脱臼了,大胡子痛得哀嚎一声面如土色,欲待把手抽出来,使尽了力气也不可以,欲待开骂,燕瀛泽又一捏,咔嚓一声接好了腕骨,道:“好了,大人的手没事,进去赴宴吧。”

燕瀛泽揽着白子羽扬长而去,留下大胡子一人在风中咬牙切齿。

没想到刚走了几步,燕瀛泽忽然觉得胸口如重锤一般,猛地一痛,他双膝一软差点便跪了下来。可是就痛了一下,后来却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白子羽奇怪的看着止步不前捂着胸口的燕瀛泽,燕瀛泽捏了捏手心快步跟上。

宴会过后正式开始签署议和条款,燕瀛泽与白子羽二人配合无间,步步紧逼,拟定了一份明显对北狄不是太公平的条约。

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国师和吊儿郎当的世子,在谈判时寸土必争,判若两人。

拓跋漠心中暗自生气,却也发作不得,只因条约虽然苛刻了些,但是丰国倒也放低了身段,殷勤款待。为了以图后策,只好认了。

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大胡子,一双贼眼总是在白子羽身上扫来扫去。燕瀛泽对大胡子已经厌恶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了,但是看在北狄使团的份上也不好发作。今日大胡子又在支棱着眼看白子羽,燕瀛泽挑了邪笑拿了份议和条约上前询问。

大胡子有些惧怕燕瀛泽,躲闪着翻了翻协议道:“你们看着可行便好,我听摄政王的。”燕瀛泽笑了笑收回了协议坐了下来。

白子羽拿眼神询问他什么意思,燕瀛泽只是痞笑了下。

这边议和文书刚签好,那边大胡子却抓耳挠腮满面痛苦,众人有些奇怪,大胡子边上的人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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