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

我本来是满心期待，结果人家却直接破了我一盆冷水。“在工作，不谈其他事情。”美女的声音跟整个人的气质一样高冷，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人家工作了，毕竟是再破案，要是因为我的搭讪，遗漏了什么重要环节，那我可真是万死莫辞了。

我又低着头，看着他在尸体身上比比画画，耳朵听着那边的谈话。

“尸体身上有一处致命伤口，就是脖子上那一刀。”大师兄看着这边的尸体，边回忆边描述着。“这样的一刀，看起来比较干净利落，应该是一个熟练的人一刀毙命的。”他说道这里，按着脑袋回忆了一下。

“嗯。你继续。”李警官点点头，这时候，法医姐姐讲验尸报告交给了李警官，李警官拿到报告，粗略看了一眼，皱起了眉头，然后继续问道：“嗯，那一认为这一刀，是怎么花伤或者刺破死者的喉管的？”李警官的用词非常严肃，因为不能完全暴露尸体的死亡方式给嫌疑人，所以只能用选择性质的语气，说给大师兄。

大师兄也听得出来，这中间选择，就是为了下套给真正的嫌疑人听到。

他不能说“刺破”，因为但凡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刺破的伤口，会有一个比周围明显的“洞”，而划开的伤口，则是一道细长、均匀的伤口。因为凶器是直的，而人的脖子，是圆柱状的，所以直的的刀，割伤脖子，就会有非常明显的一个“切口”，也就是刀的切入点，即使伤口上有一道比周围都深的痕迹，也是能够看出与刺破的伤口完全不同的切面。

大师兄思考了半天，非常谨慎的回答道：“这个，我没有近距离看到死者的伤口，无法判断到底是‘切开’还是‘捅开’的。”他这个回答，也算是跟李警官玩捉迷藏了。

李警官看了一眼法医报告，应该是大致了解了其中尸体死亡的细节，又合上了报告，对于大师兄的话，也有了自己的斟酌，“最后一个问题，”李警官问道。

大师兄的肩膀明显下垂了一些，看样子是放松了警惕，笑言道：“但说无妨。”

李警官，指了指这厕所的大致轮廓，“你觉得，这二楼的厕所，和三楼的厕所，有什么区别？”不知道李警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居然问道了有关于犯罪现场的问题，大师兄的眼神一下子闪躲了，按照常理来说，这样的问题，普通人听来就是一个随便提问而已，而只有真正知道真相的我和大师兄，才会听到“二楼厕所和三楼厕所有什么区别”这样的话的时候，觉得警惕。

大师兄的脸上，布满了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