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姗开始随着音乐的渐渐停止,而自己哼唱起来。
那歌声是我从未听过的曲目,难道是因为刚才的音乐,让他又有了创作灵感吗?我没有叨扰林子姗,继续让他创作者,我站在一旁,竖起耳朵,眯着眼睛,静静的欣赏着。
音乐舒缓和煦,一开始,那清新舒缓的曲调,仿佛是让人看到了一个初生的婴儿,纯真美好,越来越多欢快跳跃的元素加入,让我仿佛回到了那一年自己只有10岁的年纪,天天在地里玩着泥巴,和小伙伴捉着迷藏,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音乐又近,那个中尽然更多了一些懵懂的烂漫,让人好像能够看到一个18岁的少女,身穿一身纯色的百褶裙,站在春日的风口中。微风轻拂着少女的裙摆,掀起少女害羞的膝盖,翻起粉红着带着甜香的脸蛋儿,他迎面向你走来,那裙摆微微摆动,只吹动着一丝的衣角,那白的如同阳光融为一体的肌肤,只让人可远观不可亵玩,那种模样,让我想看到了初恋一般的激动与惶恐。
女孩恍惚间走过了,他那纯白的纤纤细手,勾住了另一只手,那是一个男孩儿的手,左手握着篮球,右手握着女孩儿,远远的消失在了光晕之间,美的让人叹为观止。
我仿佛只是一晃而过,没有好好感受到这一瞬间的美好,这音乐的曲风忽然变的悲鸣,这种悲鸣,好似洪水倾注山庄,地震毁坏山林,大火烧边草地,所有刚刚经历过的快乐、美好,统统都在一棵之间,憋着一把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变成了一滩冒着白烟的灰烬。
小女孩蜷缩在角落,手里只有那一只篮球,纯色的百褶裙上,沾满了无尽的灰尘,玷污着原本春这美好的一切,小女孩抱着篮球,喃喃自语:“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整个世界,变得灰暗了,我脚下踩着的草原、沙滩早已经变成了黑色尘埃,我皱着眉头,听着着令人催泪的旋律,心里纠结成了一团,我不知道林子姗是在以歌折磨自己,还是以歌治疗自己。
真当我准备打断这音乐的一刻,忽然,这头顶飞来了一只新的黄莺,他的歌声更加婉转,羽毛散发正成年黄莺独有的光泽与丰润,让人忍不住跟着这支黄莺,去往更远的森林。
可是黄莺没有走,黄莺停了下来,他站在一刻被烧焦了只剩下一只树杈的银杏旁边,开始打开它那婉转的歌喉,那声音一出,所有的喧嚣顷刻间都停止了。
弥漫着硝烟的草原,忽然静止了,硝烟变成了山水间的雾气,悠悠的笼罩着山头;黑色的尘埃变色了,一个个变成了在黑板间的小鹅暖石,熊熊燃烧着的火焰熄灭了,一股山间的清泉从地里用处,冲过火苗,在鹅卵石上汇成一道小小的溪流,女孩从角落中站起啦,那山崖间远远爬上来的是那高大帅气的男孩。一切都恢复了美好。
黄莺继续唱着,这山间,多了以为老人,蹒跚着步履,正慢慢的向着那颗银杏走来,老人拿出一个水壶,轻轻的浇灌着银杏,这银杏一下之间,就长处了无数枝繁叶茂的树枝和树叶。
老人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儿,他朴素的像是这个山里的精灵,正背着一个如她人一般高的背篓,采摘着山间的野菜与佳肴。
世界恢复了自然的和谐。
我听到这儿,刚刚经历的所有的不愉快,都似乎烟消云散了。林子姗不知道从哪里将竹笛拿了出来,正悠悠的吹动着,这竹笛声马上引来了房间里更多的黄莺鸟,跟着林子姗的音乐,唱着一出自然的交响曲。
“吴归哥哥,”林子姗忽然放下来手里的竹笛,停止了清唱,换了一生我的名字,那一句甜美的话语,一下子将我的心扣醒,我知道,林子姗已经“自愈”了。
我饱含深情的看着他,“子姗妹妹,”我没有做过解释,也没有过问过多的缘由,只是静静的看着林子姗,那双眼睛,也因为重新回到了音乐的世界中,而变得炯炯有神。
林子姗看着我,呆呆的笑着,那笑声又重新洋溢起了自信与光芒:“吴归哥哥,我想通了,就算全世界都抛弃我,我也能重新回到音乐的世界,找到安全感。”林子姗不知道是自嘲还是怎么。
我看着他这一副重新恢复活力的模样,甚是欣慰,说道:“不,除了你音乐的世界,还有我、还有你的爸爸妈妈,他们都会永远永远的陪着你,用他们的方式,爱着你。”我摸了摸林子姗的脑袋,像是关心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小孩。
林子姗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我知道,这样的林子姗才是这原本就应该有的样子,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两人一下子心领神会了对方的意思。
忽然林子姗皱起来眉头,“可是,我以后没有了经纪人,我还怎么跟别人唱歌呢?我的那些听众们怎么办呢?”林子姗一下子长大了很多,竟然会问道这么现实的问题,不再只是一个只会唱歌、天真到好骗的人了。不有些欣慰,毕竟这是他应该有的成长历程。
我其实心里早有打算了,我笑嘻嘻的对林子姗说道:“不然,你觉得哥哥,这个经纪人,怎么样呢?”我觉得要是能够成为林子姗的经纪人,那真是在好不过了,既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