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归元突然意识他和上官惊鸿的好像都是被安排好的。

纵然不是安排好的，也是被预知。

而预知这一切的自然是上官惊鸿口中所说的巫妈。

难道这巫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能未卜先知，那一定有知道过往的能力。

相比较而言，预知未来要比探究过去难的多。

毕竟过去的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比如记忆。

就像关于黑耀之塔和归城的记忆一样。

虽然上官惊鸿的记忆都被抹去了，但是从她眼神中的疑惑，万归元可以完全确定记忆并不是抹杀，很有可能是掩盖。

这时上官惊鸿直截了当的说道：“怎么样？愿意帮我吗？”

万归元微微笑了笑，禁不住深吸了口气道：“你开出的条件我根本无法拒绝，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这一切都是你想出来的吗？凭我第一次见你的印象，你好像病不擅长此道。”

上官惊鸿没有隐瞒，很是直接的说是权衡，一切都是权衡主导。

是权衡教她如何审时度势。

“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权衡权老板是个人才。”万归元微微点了点道，“好，我答应帮你。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