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之前的婚事,以后也没女的敢嫁他,简直完美。只不过,对公主娘他们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毕竟他们曾那么期待齐悦的婚事,更期待着以后齐悦的孩子。
可是,不到一个月了,他就要离开了。到时候,不论是公主娘他们还是萧瑟,要怎么接受?
感受到白言的情绪,系统出来劝他:“你啊,也别舍不得,你早点离开了就能早点回去。当然,如果你想留下来也可以,看在我们相处这么久的情份上,我能帮你申请。”
白言沉默了一会儿,他觉得系统的对,可心里的不舍也很真实。然而,他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真正的齐悦。
白言整理了一下情绪,问系统:“对了,额外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
“唔,不太好吧。进度一直卡在50的地方。”
白言皱眉,50?亦正亦邪?可就目前来看,萧瑟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啊。为什么会卡在中间不动?
第二天,萧瑟还真的去找了皇帝大大聊聊人生。不过,不到半小时,萧瑟就灰头土脸地出来了。嗯,这个灰头土脸的模样是给侯爷爹看的。侯爷爹叹了口气,萧瑟已经尽力了,他们只是臣,永远不可言君不对。
侯府再次张罗起了婚礼的一切事项,只是这次府中人都能察觉出一丝不对劲,早已不是一个月前喜庆的模样。
萧瑟来侯府找白言也有了很多正大光明的借口——散心、治病、找药。每一样都让公主娘和侯爷爹很放心,还相当欢迎萧瑟来串门或者带着白言出去玩。
白言完全能够理解他们,他们就是怕他被不举的事情困扰生生把自己整成抑郁症。就是吧,每次和萧瑟独处的时候,白言都感觉身上背着厚厚的一层罪恶感。
大婚那天,秋雨瑟瑟,阴云密布,似乎也暗示着这场婚姻并不如表面上的喜乐融融。
白言穿着喜服站在府门前,远远就能看见送亲的队伍。他揉了揉笑僵的脸,一个眼尖就看见了送亲队伍里骑着白马的男人,那是代表皇上来送女儿出嫁的太子殿下萧瑟。
萧瑟要亲手将自己的妹妹送到跟他有一腿的男人手里!这一想法就在白言的脑海里来回刷着弹幕,简直魔怔。
最后,白言还是笑着踢了轿门迎下了新娘。这一笑,直接笑到了入洞房,白言觉得他的脸已经没知觉了。
白言关上了房门,扭了扭脖子和站了一天酸疼的腰。似乎听到了白言的动静,大红喜床上的人也动了动,像是简单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白言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上前掀开新娘的盖头。古代也是变态,要新娘在新房里等上一天还不能吃饭。公主又是个孕妇,戴着厚重的凤冠又饿了一天,肯定是很影响身体的。
“公主?”白言试探地喊了一声。
等了好一会儿,白言才听到一声气若游丝的“嗯”。白言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声音微弱,公主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不舒服吧?
“公主,你还好吧?”白言一边掀盖头,一边问着。
蝶儿看见他的时候,他正一脸关切。蝶儿甜甜地一笑,有些羞涩:“相公,蝶儿很好。”
“……”为什么公主还笑得这么开心?
白言不禁有点佩服皇家的镇静。夫家都知道她有了别人的孩子嫁进来的,她怎么还笑得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白言出去了。
蝶儿望着白言离去的背影,咬着唇,失落极了。忽地,她又想起了什么,笑得一脸甜蜜地摸着小腹。
过了十分钟,白言端着几个小菜和一盅燕窝粥回来了。
见到他回来了,蝶儿明显眼中一亮。欣喜地唤着:“相公……”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称呼,白言就想到了他还在东宫,有一天他唱歌然后被日了的场景。白言不禁觉得菊花隐隐不适,神色也古怪了些。
为了掩饰他的尴尬,他将菜摆上桌,对着公主说:“公主,来吃些东西吧,你也饿一天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些什么,就随意拿了一些……”
蝶儿掩唇一笑,道:“相公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嗯,我的人设不允许我不温柔。
然后白言陪着公主吃了一会儿菜,又尬聊了一会儿,见时间也不早了,他便说要去书房睡了。
“相公今夜不能留下吗?”蝶儿的声音又软又柔,透着些委屈。
“我有些不胜酒力,公主也乏了,早些睡吧。”白言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冒出一个卧槽。
他心想这公主还真是大胆,还让他留下,不怕血流成河吗?看她那肚子也应该有孕不到两个月吧,胎还不稳就敢同房……哦,他忘了,他现在是不举之人。
啧……隔应。
白言走后,蝶儿自嘲一笑,又似自言自语道:“你赢了……”
结果白言刚走出新房,还在门外的回廊里朝书房走着就被人打包了。毫无疑问,打包他的人会是谁。
萧瑟完美地避开人群,直接将白言带回了他的客房。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