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们男人的心思不就是那些?看到漂亮女人的时候就走不动道,心中想的都是龌龊心思。”
江长安笑道:“狐姐姐说的是他们,我与他们想的可是不同,大大的不同。”
“是吗?说来听听?”狐想容眼皮上扬,数月一来第一次好奇心如此浓重。
江长安憋着坏笑:“我在想刚才狐姐姐说的那一句‘将那开天师命根剪掉’作不作数?”
狐想容道:“我若说作数,你可是不敢去了?”
江长安笑到:“那也不一定。”
狐想容道:“你竟不要做男人了?就不怕我真的将你那东西剪了,当不成男人?”
江长安道:“狐姐姐错会了,我说的不一定不是指不一定不去,而是指你不一定会狠心下手。”
“为何?”
江长安认真道:“我要是缺了这个东西,损失最大的可不知有我,还有狐姐姐你,你可是第二大受害者。”
“笑话,我会损失什……”她的语气一顿,这才绕过这个弯儿,却也未像寻常女子那样脸色羞红,而是嫣然一笑,笑得咯咯出声。
笑着笑着,狐想容的眼眶针扎一样酸痛,眼角淡淡红熏让人心疼。
自当日夏周阴兵散去,久久才听到他安全的笑意,紧紧揪着的心口总算一缓。
半月前来到雍京,她走进了百将窟,纵然是执令使出手,在流云图上想要看到月前的画像也是模糊不清,但是当她看见那一袭白衣的时候,心头怦然跳动,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双眸比星辰还要耀眼闪烁的男人,他还是和半年前一样,心思活络,笑容痞坏,唯有一双净眸,纯净如雪。
狐想容轻轻走过去,双目移也不移,走到身前停住,丰唇吐出粉嫩小舌,微舔了下嘴角的美人痣,眼神迷醉,眼缝中湿润的泪光晶莹点点,双手抱在胸前,领口完全挤托而出,深深沟壑不见尽头,肤白貌美不过如此。
“想抱我吗?”她的红舌翻滚,心中同样紧张激动,这是长久初见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