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看到的事?是什么事?难不成宗主大人是在说我吗?”江长安俨然一副无赖的模样凑上去说道。
苏尚君扑哧笑出声,又觉得失态连忙掩面收敛,淡淡笑道:“谁说你了,我说的是送他们三人来道南书院的意想成真了。”
江长安一脸失望,目光溜在她的手腕,逗笑道:“咦,我送你的千年白玉镯呢?莫不是公主大人不喜欢偷偷给摘了?”
苏尚君脸色一囧,慌乱的将手背在背后,眼神黯然道:“没有摘,只是出了一些意外……”
心中正焦急想着该要如何解释,猛地手腕上一阵温热,江长安已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笑呵呵地掏出从女尊者手中抢回的玉镯戴回了她的手上。
“怎么会在你手里……”白玉镯通体无暇,但苏尚君却清楚记得这枚玉镯上每一个独一无二的图案,一眼便认了出来。
“我给你抢回来的。”江长安打趣般得随意笑道,此外并没有多说一句,所有的艰辛不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玉镯又回到了该在的位置。
苏尚君如何不知道?这几日早听人讲述道南书院山谷考核之时发生的事情,当日新来的天监看到老妖婆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当场就跟疯了一样,和那个老妖婆斗上了性命才拼回来的!如今想来,正是这枚玉镯。
她低着头望着脚尖,后悔不已,声音哽咽:“就为了一枚玉镯值吗?你从皇宫中大难不死,却险些因为自己这一枚小小玉镯丢了性命,你……你个无赖,难道你真的想要让我愧疚一辈子?”
“我这不是没有什么事情吗?”江长安凑近笑道,“我只是一想着你的手镯落到了她的手里就火大,娘的,那老妖婆还恬不知耻地非要说她这东西是杀人夺来的,我当时便忍不住出手,其实也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夸张,我俩不过是友好得互相切磋了几……”
江长安声音骤然一停,话没说完苏尚君直接抱住了他的腰,动作生涩却坚定,她外表所有的坚强都烟消云散,只有在这个男人面前才能够毫无顾忌地卸下所有的伪装,抛开肩上青莲宗一宗宗门的重担,享受片刻的轻松。
苏尚君的脸激动得绯红,这道红色蔓延到眼眶,积蓄成泪,不仅仅是因为感谢上苍让他还活着,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样大胆的动作还是毕生以来第一次,打破了心中的一层窗户纸。
江长安也为之一震,随即笑道:“宗主大人应该知道我不干赔本的买卖。”
“嗯?”苏尚君抬头眼神疑惑不明白他的含义,就听江长安继续笑道:“你未经我同意便抱了我一下,为了公平起见,那我就要抱回来!”
啪!
江长安无所事事的双手落在她的后背上,炎炎夏日,苏尚君的穿着虽说严谨但也单薄,她甚至能够清楚感知到他掌上细密错综复杂的掌纹,他的手是温温凉凉的,苏尚君却感觉犹如两块火炭贴在后背上。
猛地,苏尚君两眼不可思议地瞪得豁大,只因后背上的那两只手不甘寂寞,竟从后背紧贴着身体渐渐地向下游走而去……
江长安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软紧致,掠过腰线落在挺拔的臀峰。
苏尚君任是平日里再如何冷静,此刻脑子里也是一片混沌,此时若是言辞喝止岂不是会伤了他的心?思来想去只好暂时忍耐,眼睛不住地向着四周探视,唯恐什么人突然钻出来。
过了半晌。
“喂,那你……你赚够了没有……”她怯生生地说道,身子一扭便从那双大手中逃了出来,见到周遭没有什么人影,才敢长长松了口气。
江长安惊异笑道:“没想到宗主也有害怕的时候。”
苏尚君正要回斥一句,就见他低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双手,直挑眉梢。
“你在看什么?”她轻轻问道,声如蚊虫,刚好足以让他一人听到。
江长安谁知砸吧嘴,笑呵呵道:“平日看宗主大人身材标志偏瘦,但是身上的肉该有的却是一分也不少。”
“无赖……你都已经是一院天监,又是青莲宗的先生,为何还……还这般无礼?就不会正经一些?”苏尚君颤抖小声道,脸上再也没法镇定,红得发紫。
江长安转而问道:“说起青莲宗,现在怎么样?”
果然,一说起青莲宗,苏尚君转眼之间又变回了那个充满威严的宗主,嘴角欣然笑意,自信道:“现在的青莲宗踏踏实实一步步走,四门书院不分高低主次,皆是一视同仁,应征先生的人也是接连不断,四个分院的楼阁全部都重新修正。”
“先生多了,一说起斗法大会也都是争相踊跃,恨不得都想为自己分院争几分荣光,就在不久之前的甲子城斗法大会上还是青莲宗获胜。不过……”
“不过什么?”江长安问道。
苏尚君疑惑道:“不过就在半年前,雷然宗不知怎么忽然与甲子城的其他氏族挑起了争端,雷然宗的行事作风平日里仇人就多,这次争端就像是点燃了开端。说也奇怪,那些小门派都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在同一时间朝雷然宗发难,一夜之间,雷然宗在甲子城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