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擦,老刘,邓公子和公主在行苟合之事……”
“嘘——”刘老眼赶忙示意禁声,小声嘿嘿笑道,“我平时是怎么说的?说话要文雅,什么叫行苟合之事?应说邓公子在做额驸,而公主正在检阅额驸,懂吗?”
“有理有理。”李大鼻子道,“邓公子和公主平日里待你我兄弟不错,如今我俩回报的时候到了。”
刘老眼笑道:“不错,今日你我就在这守着。”
李大鼻子皱眉担忧道:“只是这白统领的命令……”
“白统领?”刘老眼笑道,“白统领今夜和我们说过什么吗?”
李大鼻子瞬间明白过来,奸笑了起来:“没有,白统领什么都没有和我们说过……”
“唉?怎么没有说?”刘老眼道,“白南清白统领只给咱们说了是看着这位邓先生走出来再向他去汇报,至于这何时走出了又是另一说了。而且白统领还让我们特别戒备夜里随意走动,尤其是穿梭在公主门前的侍女,都不能松懈,我断定绝不会只有这一人,她来一个我们就拦下一个,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搅了这件好事,嘿嘿。”
“说得好,嘿嘿……”
黑夜里传来连连怪笑,倘若是哪家孩子听到,指不定晚上要做上几个噩梦。
直到将近一个时辰,屋内鸳鸯暖帐风雨间歇。
天色步入了深夜,灯火被从窗缝钻入房间的小风吹得摇曳缠绵。
窗外狂风拍打着窗子,窗台上摆放着的两坛秋菊在狂风乱舞下筋疲力尽,天上的皎月被密布的阴云遮住,明天不是个好天气。
香床红帐之中,司徒玉凝匍匐在江长安的胸口,她身子的滚烫已经消退,脸上的绯红尤未散去,薄薄的一层锦被将她的身形完美勾勒。
司徒玉凝嘴角丝丝笑意,不禁又往江长怀中靠了靠,她眼神中无风,无夜,只有这个令她迷醉的男人。
江长安表情上没有别人传言中的狂傲跋扈、纨绔张扬之色,而是显得格外沉静睿智。
嘴角勾着成竹在胸的微微笑意,似乎在想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