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江长安表情浓重,再次问道:“若是我输了,她会怎么样?本殿下不想再问第三遍!”
众人这才发现,这位不时拿手帕捂嘴轻咳的珏皇子身上竟升起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
那名侍女自从进入大殿之中后第一次鼓起勇气微微抬起头,她长得并不漂亮,只能算得上中等容貌,十六七岁的年纪,鹅蛋脸,穿着和寻常侍女无异的浅红色侍服,但那双眼睛中居然还流露着脱俗超尘的纯净,这是件很怪异的事情,久居勾栏窑所的地方眼中大多是对生活的绝望,绝不可能是这种样子。
看向江长安这张珏皇子面容的时候,侍女目光中最先流露而出并不是感激,而是一股似曾相识,她心中生出一股疑惑,而后所有情绪都变作了希冀,无论是谁,只要能够待她逃离这做座府邸,她都愿做牛做马来报答。
夏己笑道:“这天下每个人生来都有他的作用,哪怕是一块脏兮兮的手帕,一根折断的玉筷,都有它独特的意义。而这个女人生来的意义便是来到我恭王府,做这一番赌局的筹码,珏皇子赢了,他就是你的,和恭王府没有一点瓜葛,若是珏皇子输了,她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这种人,活着,不就是浪费粮食吗?”
好一番又歪又正的大说辞,大道理!
江长安忍不住勾起一丝冷笑,那名侍女再次卑微地低下头颅,可怜楚楚的模样让江长安想到了一个小丫鬟,当时也是这样的战战兢兢。
“怎么样?珏皇子考虑的如何?”
江长安淡淡道:“这局,本殿下赌!”
“好。”夏己随手抓起溪流中飘过的酒盏,众人皆随,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饮下了这一杯就,比赛算是正式开始!
一个坐在夏己最近的学子最先站起来,手中端着玉盏,似模似样的走了几步,一副大家风范赚足了眼光。
学子脚步一顿面向江长安弯腰行了一礼,自信道:“在下益州一介学子李翎叩见过珏皇子。小生的题目很简单,《孙子算经》中有一题,今有鸡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鸡兔各几何?”
江长安一愣,这……确定不是放水?
就在江长安惊愕题目简单程度的时候,发觉诸多学子正以一种看着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仔细一想来也难怪,这道题在他们眼中不难,甚至是简单但是珏皇子所处的东灵国素来被称为“东夷之国”,主要就是讽刺国内多无有学之士。
正在江长安要说出答案之时,门外传来一句长声:“静菱公主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