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躯的将士同样是别人家的孩子,他们能够牺牲,我们秦家的孩子为什么不能。”
李浮图沉默。
秦破虏注视着他。
“你无需太过自责,你现在是神圣联军的统帅,肩负着整个人族的兴衰,你和羽衣的关系在你现在的身份下根本微不足道。”
秦破虏看向滚滚亚马孙河那边的塞阿拉市。
“你的抉择是正确的,只有打赢这场战争,才能让羽衣、即使数百万将士的牺牲不被白费。”
李浮图沉默的站在旁边。
“我来之前,大哥说了,我们秦氏以羽衣为荣,也以你为荣。”
“三叔,你不该来的。”
李浮图开口。
“真正的战争,到现在还未真正开始,谁也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假如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没法向羽衣交代。”
秦破虏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怎么,你担心承担责任?”
“放心吧,来之前,我已经和羽衣交流过了,她支持我的决定。”
李浮图扭头,突然发现这个至今未娶的男人鬓角不知不觉间冒出了一缕霜白。
果然,再大的英雄豪杰,都抵御不了岁月流逝的。
“我秦破虏一介武夫,少时顽劣,中年守家业,至今没做出过什么让人称道的事,既然碰到这样的灾厄,总不能继续偏安一偶袖手旁观吧。”
“往大了说,为万世开太平是每个习武之人的最高使命,往小了说,地魔把我侄女害成这样,我难道不应该找他们要个说法?”
秦破虏脸上带笑,伫立在亚马孙河岸,虽然不再似年少似那么出尘卓越,却比当初更为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