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是巩丘,哪怕就是一个普通人,施暴者恐怕都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被放走。
而这一切,就这么不可思议的在他们眼前发生了。
问题很显然是刚才冒出来的那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公子哥也似乎很为难,在温凡几人乃至巩丘的注视,过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开口。
“他、他是……”
“他妈旳到底是谁?!你结巴了啊?说话吞吞吐吐,快点说!”
叫阿枫的公子哥吞了口口水,低声道:“巩丘,那位、姓何,是你父亲的领导。”
他终究还是不敢明言。
“巩丘父亲的领导?”
一个公子哥嗤笑道:“你开什么玩笑呢?巩丘的父亲可是西北……”
他话还没说完,表情骤然僵硬,眼神剧烈抖动起来。
“等等,姓何?”
逐渐的,温凡几个土生土长的公子哥都像是想到了什么,互相对视,面面相觑。
疼痛难忍的巩丘似乎也明白了过来,看向那三人离开的方向,满脸震惊。
“这……怎么可能?”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凭什么让那个跛子就这么走了?!”
梁舒一肚子问号。
此时,就连今晚栽得最惨的巩丘都没有囔囔着报复之类,眼神不断颤动,有点恍惚。
“你们到底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
梁舒满脸不解。
温凡看了她一眼,嘴唇动了一下。
“温凡,你要说什么?你说啊!”
“梁舒,你别叫了!”
一个公子哥终于忍不住,虽然在京都城的权贵子弟里根本排不上号,但是作为在这里土生土长的人,有些信息,他们还是知道的。
“你说那是谁?那他妈是太子!你差点害死我们知道吗!”
“太子?什么太子?”
梁舒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也或许是层面太低,压根就没有听过这个名讳。
“全天下,有几个太子?”
温凡看向三人离开的方向,深深呼出口气。
太子,京都城曾经的领袖人物,让那些心高气傲的纨绔主服服帖帖,在那个时代,就如同天上的骄阳。
虽然已时过境迁,但是这个名字,依然是京都里讳莫如深的一个传奇。
“这一枪,挨得不冤。”
巩丘嘶哑着道,看向三人离开的方向,眼中没有恨意,只有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