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草率决定羽衣的婚事,已经算是丧失理智,可没想到宫徵羽有过之而无不及。
“疯狂吗?”
宫徴羽若无其事,微微一笑道:“我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既对你们秦氏那些宗亲有了交代,也可以让你的侄女有个归属。”
“并且,还是她想要的归属。”
秦破虏半饷没有言语。
“你可以仔细考虑,但我得提醒你,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错过,那可能就是一辈子。这一点,想必你应该能感同身受。”
孤独了大半辈子的秦破虏眼神颤动。
良久。
他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我无法擅自做主。”
宫徵羽轻轻颔首。
“我明白,你可以回去和你大哥大嫂商量,我有时间。”
她当然有时间。
可是秦氏没时间。
要知道,秦氏的宗亲都已经赶到杭城,明天都准备参加家主嫡女的婚礼。
“你如何可以确定,宋家那孩子会答应?”
起身前,秦破虏问了一句。
宫徴羽淡淡一笑。
“她答不答应,不需要你来操心,我既然提出了这个建议,那自然有把握。决定权关键还是在你们秦氏身上。回去吧,没有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
秦破虏没再说话,站起身将秦羽衣叫出来后,很快离开了房间。
从始至终,两人似乎忽略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作为唯一的新郎,似乎根本没有人问过某同志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