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和洪金带着对赵虎的满脸鄙视和愤瞒回到了他们租住的棚子屋里。
这里是流浪者,打工者,做苦力者集中居住的地方。
阿龙和洪金他们刚从大山出来,初来城里,无安身之地,搭个棚子。
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管理棚子房起居生活的。是长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的春花姑娘,她是这棚子房里的美丽春色。
”龙哥,金哥。你们回来啦。来,你们过来吃饭。”春花见阿龙和洪金他们从码头下班回来,笑盈盈地喊他们过来吃饭。
阿龙和洪金今天在码头上让赵虎栽脏,寻衅滋事,心里老大不快。
赵虎这冤家对头,多年不见。还在念念不忘,找阿龙报仇,念念不忘,欺负他们。
多年不见,阿龙没把赵虎放在身上了。他们来城里是为了站稳脚跟,先找碗饭吃。
不曾想,阿龙和赵虎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仇人不相见,他们偏偏会在小小的码头上又一次相见。
一见面就打得你死我活。
今天,阿龙表面胜了赵虎。赵虎在暗中陷害阿龙。阿龙输了,他们的工资被码头管理处全扣,打烂东西要赔,这是进码头当搬运工人,签的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的。阿龙抵赖不了。
赵虎使的这一阴招,让阿龙这段时间的辛苦搬运工资打了水漂。
那些摔烂的东西值几个钱?可码头管理处硬说那是古董文物啊,要阿龙拿钱来赔。
阿龙那里有钱陪,没办法,所有工资全部扣除抵赔偿款,赵虎这一手够阴狠,毒辣。
阿龙本事最大,功夫最高,碰到这等小人干的事,只能自认倒霉,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阿龙愁眉着脸坐到了饭桌边。
”龙哥,今天怎么哪?一回来就愁眉苦脸,满腹心事?怎么哪?”春花问道。
”春花,我们今天被赵虎耍了,他叫人背一袋破铜烂铁,混在我们中间。故意摔在地打烂,借机陷害我们。管理处要我们赔,我们那里有钱赔,管理处就把我们这些兄弟们的工资全扣了。”洪金说。
“这天杀的赵虎。我们还没找他算帐,找他报仇,他反倒来陷害我们了。“春花气愤地说。
“我们今天在码头上和赵虎干了一架,他被阿龙重重地砸了几拳后,带着他的那帮官富二代跑了。我们打架是打赢了,可我们辛苦做的工钱就全没了。”洪金说。
“洪金,春花,码头我们是不能再去了,那里是赵虎的地盘。我们斗不过他。”阿龙想了想说。
“龙哥,我们不去码头搞搬运打工赚钱?我们怎么生活下去?怎么去找赵虎报仇?”春花问。
“我想了想,洪金,我们明天去城里的建筑工地搬砖去。去那里找份事干,找份工做,先解决我们的吃饭大事。”阿龙在走投无路之下,想到去建筑工地搬砖讨碗饭吃。
“龙哥,没有更好的办法吗,兄弟们去建筑工地上搬砖,他们吃的消吗?”洪金问。
“搬砖比搬货,哪个更累些,都是搬东西,我想兄弟们这种苦是吃得了,有一句话叫作什么去了?春花你记得不?”
阿龙忘记了一句什么成语,连忙问春花。春花是他们的文化老师,大家不懂的地方都问她。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龙哥。我和说过好多次了呢,你还记不得吗,嘻嘻。”春花嘻嘻地说出了阿龙忘记了的那句成语。
”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洪金,我们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人,现在搬砖的苦都吃不了,将来还谈做什么大事。”阿龙拍着脑壳说。
“龙哥,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搬砖就搬砖,我们不怕吃苦。”洪金拍着胸脯说。
”吃饭,吃饭,你看桌上的饭菜都凉了。”春花见阿龙的心情变好了。
没有愁眉苦脸。叫大家吃饭。
阿龙还是没心思吃饭,他匆匆扒拉了几就离开饭桌,起身到棚子屋外透透风。
外面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这里是贫民区。路灯几手没有,电灯也很少,路上到处是乌黑乌黑的。
阿龙到棚子屋仔细地看了看,这是阿龙的一个习惯,对居住地,他一定要观察,查看有不有危险。
这一出来一检查,阿龙吓得大惊失色,一群黑衣人躲在竹林和树林背后。
他们手里的刀尖发出微微的白光,让阿龙看见了。
不好,棚子屋有危险。阿龙心里暗叫不好。他不清楚那竹林和树林后面是些什么人,不清楚他们是那一条路人。
可以肯定的,他们此时潜伏在棚子屋外面,绝对是针对阿龙的
阿龙不动声色地回了棚子屋,轻轻地对洪金和春花说:“洪金,春花,外面有一帮黑衣杀手埋伏在竹林和树林里。你们带着兄弟们在棚子屋的后面走,那后面是一条大道,杀手不敢追上去,你们可以趁机逃脱,先回春花家躲几天”
“那你呢?龙哥。”洪金问阿龙。
“我留在这里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