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你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苟父子为什么被这少年打成这样?这少年又是谁?”村里来的那几个耄耋老人问老村长。
“各位老爷爷,这个打我们父子的少年就是阿贵的儿子阿龙,就是十多年前一生下来就克死父母的祸星。”老苟抢话。
阿苟想借这些耄耋老人把阿龙从村长家里赶走。
“老村长,这少年就是阿贵家的儿子?他怎么会待在你家里?”那些老人问老村长。
“没错,老苟说的没错,各位叔辈,打老苟父子,的确是当年阿贵的儿子阿龙。”老村长没有隐瞒阿龙的真实身份。
老村长心里明白,瞒与不瞒反正是一回事,这老苟反正会拿阿龙的身世做文章,阿龙今天惹了村里的地痞,闯了大祸,已经在村长家里待不下去了。
“老村长,你明明知道阿龙一生下来就是给他家里带来灾难的人,是给村里带来灾难的人。当年,他已经让南岳上峰寺那个师父带走了。怎么?十几年后,他又来到了你家呢?老村长这是怎么回事,你解释下?”村里老人问。
“是的。老村长,你向大家解释,你为什么要收留当年那个祸星。你看看,他一来,就在村里掀风作浪。无缘无故,打伤我儿子。现在,又在你家门口,当着你的面打伤我,你说阿龙不是祸星是什么?”老苟趁火打劫,添油加醋。
”老苟说得没错。老村长,村里平日安安静静,没有什么大风大浪。怎么阿龙一回村里,就闹得一点都不安生了,打架,闹事,几乎没有停过。今天,老苟父子又被打成这样。老村长,你为什么要收留阿龙?你得向我们说清楚。否则,我们会齐心协力,将阿龙这个灾星赶出村去。”那些老人说。
“你们别再逼我老村长爷爷,今天打伤老苟,阿苟,完全不关我老村长爷爷半点事。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我到老村长爷爷家里来,是养伤的。我在城里打抱不平,被人打伤。那些人还要加害我,我是一个孤儿,没地方躲,就回老村长爷爷家来养伤了。”阿龙见那些老人步步紧逼老村长,老苟也趁火打劫。便站了出来。
“阿龙,你不是被上峰寺的师父带走了吗?不老老实实呆在上峰寺,跑到城里去干什么?还爱打抱不平被人打伤,我们怎么看你都是闯祸的灾星。”那几个老人说。
”对,是闯祸的灾星,这样的灾星不能留在我们村里,要尽快赶走。”老苟借机赶阿龙。
“你们凭什么?老是说我是祸星,灾星?扣这么大的帽子,我这头还太小,戴不下吧。我来老村长家养伤给村里带来了灾祸吗?你们说说。”阿龙见那群老人说自已是祸星,灾星,心里十二分的不舒服,他反问那些老人道。
“阿龙,今天你无缘无故打伤阿苟就不对,接着你又打伤老苟就更不对,你这是在村里乱打人哪,你说你不是闯祸的灾星是什么?”那群老人说。
“打阿苟不是阿龙的错,是他该打,打得好。”这时晓月姑娘出来替阿龙辩解道。
“晓月,你说这阿苟为什么该打?你说说。”那几个老人问晓月。
“他对我耍流氓,他对我不安好心。”晓月说。
“阿苟对你耍流氓。阿苟,你说你对晓月耍了流氓没有?”那几老人问阿苟。
“我没有,是阿龙对晓月躲在密林里耍流氓。我大喊抓流氓,才没有让阿龙得逞。阿龙见我破坏了他和晓月的好事,便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打得伤痕累累。”阿苟添油加醋地说阿龙和晓月耍流氓。
“你胡说,明明是阿龙给我带花冠,你冤枉说他耍流氓,你说谎。”晓月指着阿苟说,并且从屋里拿出那个阿龙用野花编的花冠给大家看。
“阿苟,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想非礼晓月,想对晓月耍流氓,现在你倒打一扒,你什么意思?”阿龙盯着阿苟道。
“我,我……”阿苟被阿龙逼得说不出话来了。
阿苟见阿龙和晓月对他咄咄逼人,心里便慌了起来,今天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他癞蛤蟆想吃鹅肉,嫉妒阿龙和晓月亲亲密密。秘密跟着他们上山,看见阿龙和晓月躲在树林里接时。气得火冒三丈大喊抓流氓,惹出来的事端,他今天被阿龙打伤,完全是咎由自处。
“各位老爷爷,你们看阿苟是不是说谎。现在,他无话可说了。”阿龙见阿苟我。我。说不出话来。便趁热打铁地说道。
“阿苟,你对晓月姑娘耍流氓,那人家打你,就打对了,你就怨不得人家阿龙。老苟,你儿子在村里名声也不大好,你应该好好管教他。今天,你不分青红皂口来老村长家里大吵大闹,被阿龙教训一次,你也无话可说,你一个大人都打不过一个少年,你让我们怎么为你评理。你们无理取闹,该收场了,回去吧。”村里的那几个耄耋老人为阿龙讲了公道话。
“你这畜生,没用的东西,滚。”老苟见村里的耄耋老人发话要自己离开,心想本来不占理,又怪自已的儿子太窝囊,太没用了,便对阿苟怒斥道。
临行,老苟恶狠狠地对老村长说:“老不死的东西,只要阿龙在你家,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