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抓流氓啊,这山里有两个小流氓,你们快来抓哪。快来,快来。”正当阿龙和晓月在绿油油的田野间亨受那美妙迷人的幸福时刻时。突然,传来了喊抓流氓的大叫声。他们慌张地松开了身子,紧张地望着那大喊大叫的人。
“你,谁啊?在这里大喊什么?”晓月走出密密的树林,对着大喊大叫的人大声地问道。
”是你,晓月,你躲到树林里做什么啊?是不是有人对你耍流氓了?”那大喊大叫的人冲晓月说道。
“阿苟,你发神经啊,你对我耍流氓了?你在这乱喊乱叫做什么?我看是你对我耍流氓呢?”晓月冲那个叫阿苟的人吼道。这阿苟和晓月是同龄的少年,他从小和晓月一块长大,心里老早就喜欢上了晓月。
不过这阿苟家的家风不咋的,父亲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二溜子,死懒好吃,偷鸡摸狗,不务正业。这阿苟什么好样没学到,他父亲的坏样倒是学会了,小小年纪都成了村里的少年地痞。这阿苟聪明狡猾,鬼眼狐窍,满肚子花花肠子。
今早,阿苟在家里见阿龙和晓月有说有笑地去田野山林间玩耍时,他便有些嫉妒了,凭什么他阿苟喜欢的晓月,竟然喜欢上了一个相貌凡凡的少年孤儿,一个无父无母,无家无室的流浪少年呢。我阿苟在村里是一个呼风唤雨,人见人怕的少年帅气大哥,凭什么你晓月看不上我。
阿苟十分恼怒地想道,今天你晓月和阿龙去田野山林间又是做什么哪,是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阿苟看见阿龙和晓月亲热地手牵手,坏坏地想道。他待阿龙和晓月走后,就俏俏地跟在他们的身后,象那些地下侦察员一样,对阿龙和晓月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当阿龙亲手摘来山野里的漂亮野花编了一个漂亮花冠戴在晓月的头上时,幸福的晓月期待阿龙那幸甜蜜的一吻时。阿苟全身沸腾了,他心里的怒火直冲脑顶,两颗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他妈的。这村里最美的野花竟然让阿龙这流浪孤儿给摘了,阿苟气得在地上跺脚。
阿苟还在等待机会,等待机会出阿龙和晓月的丑,他阿苟得不到的野心,你阿龙也别想得到。不抓你们俩个人的流氓行为。我阿苟誓不为人,阿苟心里恨恨地骂道。
果然,在阿苟的等待下,阿龙和晓月躲在密林深处,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完成了那最原始最神秘最激动最幸福最快乐的初。正当他们享受少男少女的幸福时刻时,阿苟因嫉妒,愤怒到了极点。阿苟终于开始出手了,他拼命地大叫了起来:“快来抓流氓啊……”
阿苟的喊声惊动了阿龙和晓月,也惊动了村里的老人和妇孺,这村里来了流氓,这还了得,赶紧出来抓啊,阿苟的喊声也惊动老村长。他跟在人群的后面来到阿龙和晓月拥抱接的那个地方。
“阿苟,是谁耍流氓,你在这乱嚷嚷什么啊?谁在耍流氓?你说,你说。”晓月正在对阿苟大声地指责道。
“是他对你耍流氓,我都看得一清而楚的。”阿苟指着还在林子里的阿苟对大家说。
“阿苟,你放屁,我阿龙哥怎么会耍流氓。分明是你不怀好意,想污蔑我阿龙哥?”晓月拿出了村里妹子的泼辣劲对阿苟道。
“晓月,这到底怎么回事?”老村长走过来问晓月道。
”爷爷,今天我和阿龙哥上山来摘野花玩,不晓得这个阿苟什么时候跟我们来的。他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不知他安什么心。当阿龙为我摘了好多花,编了一个花冠戴在我头上时,这阿苟就说阿龙哥对我耍流氓。”晓月对她爷爷说道。
“阿苟,是晓月说的这么回事吗?”老村长问阿苟。
”老村长爷爷,不是晓月刚才说的这样,这个流浪孤儿刚才对晓月动手动脚,还强行对她拥抱,还强行对她接。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当这个流浪孤儿把晓月压在地上想要非礼时,我怕晓月出事,才大声惊叫的,爷爷,刚才是我救了你孙女晓月哪。”阿苟说谎不用打草稿,他竟颠倒黑白了。
”阿苟,你胡扯。”这时,阿龙怒目圆瞪地站了出来对阿苟吼道。
“阿苟,你刚才说的完全是一派胡言,颠倒是非,无中生有,我和晓月刚才明明是在摘野花,编花冠,我那里对晓月耍流氓了。阿苟,你说。”阿龙接着有点激动冲阿苟说。
”我明明看见你和晓月接,还搂抱着她,你说你不是耍流氓又是什么?你这个流浪孤儿,在城里耍流氓被人打伤了,到我们村里来又不安份了,竟敢对老村长的孙女动手动脚,耍起流氓来了,要不是我发现及时,你敢说你不会晓月动粗吗?”阿苟一点也不畏惧阿龙道。
“你真无耻,在这里造谣生非,看我不揍扁你。”阿龙气得七窍冒烟地握着一双小拳头要揍阿苟。
“哼,哼,你这流浪孤儿,你做出这副凶相,还想打我是不?你也不问问这村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谁敢惹我,你这个孤儿敢打我吗,哼。”阿苟根本不把阿龙当回事儿,轻蔑地说。
“哇啊,气死我了,你这杂种,老骂我流浪孤儿,孤儿怎么哪,他不是人吗?看打。”阿龙本不想动手打阿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