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唠叨，直到房东离开。

她一个人站在屋里，叹口气，抓抓头在旁边坐下来。

一个闭着眼躺着，一个睁着眼坐着，秦小鱼觉得心情更加郁闷了，本来就不顺畅，结果他还来这么一招。

她坐下没多久，宫九阳就睁开眼，扭头对上秦小鱼面无表情的眼睛，他没说话，而是伸手在裤兜里摸索着什么，秦小鱼冷眼看着，什么都没问，然后宫九阳从裤子里掏出一叠银行卡出来，往她面前一送。

秦小鱼还是冷眼看着，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宫九阳的视线有点不对焦，含含糊糊的说：“……这个……”他的拇指捻出其中一张，说：“我的工资卡……”

秦小鱼还是没动，宫九阳又捻出一张，“这是分红卡……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