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子洒下来,冰凉的地面上,两个人紧紧相拥,凌乱的头发散在地上。
姽婳的手揉着,却觉得越来越烫,她睁开眼睛,却看见陆晏满头冷汗,脸色苍白,唇色发黑,身上的伤口边缘也泛着黑紫色。
“阿晏?阿晏!”姽婳恼怒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将她扶起,但看到床上的尸体,她便立即将衣服裹着陆晏,裹着自己,便立刻抱起她,回到房间。
将她放在了床上,姽婳换了衣服,来不及束发便跑了出去。
很快,她便拉着白容跑了回来。
白容为陆晏把着脉,又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伤口,便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姽婳。
“她怎么样?”姽婳紧张又担心。
“此毒着实奇怪,我解不了。”白容也没办法,但她接着又说:“圣女,有些事强求不得,更何况,少主一心想要圣女血脉,至于这个女子,便杀了吧。”
“两个还不够吗?我只要阿晏活着!”
白容看着她痛苦的眼神中却连一滴泪都无法流下来,便叹了一口气:“在如今的圣教中,圣女只能牺牲所有。”
这时,有人将门狠狠踹开,几个人守在门口,陌上纤走进来后,他们便关上门,守在外面。她走到床边,看到床上的人竟然变成了女子,又看向姽婳,十分恼怒:“厢房的人是你杀的?为了这个女人?”
姽婳连忙跪下:“少主!该做的,姽婳已经完成。直到事成之后我才杀了那个人,与阿晏无关!”
陌上纤看着床上的人,又看向白容,后者便道:“此毒很奇怪,目前无解。”
“我不管这个陆晏为何会是女子。但是姽婳,”陌上纤警告道:“千万不要成为下一个弄雪!”
陌上纤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又道:“圣女血脉,一定要抓紧!”说完,便离开了。白容和外面的人也随之离开。
“阿晏!”姽婳跪着爬过去,抱着昏迷不醒的陆晏,害怕她会就此离开她。
夜晚。
无极峰。
房间内只有弦思与雨落二人,雨落有些担惊受怕:“这么久了,阿陆会不会有事?”
“你的毒,你该是最放心的。”弦思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听得出来她语气中的紧张和担心,还有一丝害怕。
“阿陆一旦受伤,便会毒发,虽不会要了他的命,可圣教会不会杀他?”雨落转身看向弦思:“会不会是阿陆不足以打动你女儿?或者,你说的那个办法,是行不通的。”
“一叶蔽目,除了会使用的人能够解开,便只有那一个办法!”弦思接着说:“我与阿宁重逢后,得知陆晏是她最在意之人。为情流泪,也只有陆晏是最合适的人选!”被一叶蔽目所控之人,便不会再哭。不过,流泪之时,便是解除控制之日。
姽婳一直守在陆晏身旁,后者却一直昏迷不醒,宛如一个死人。
白容解不了毒,不代表别人不可以,比如无极峰的煜平,还有容与和雨落,听闻容与被人救走,躲到了无极峰,也许,她去了无极峰,陆晏便会有救。
可是去了无极峰,便等同于背叛少主,背叛圣教,可是,她又怎能背叛圣教,背叛少主?陌上纤的命令和话语,姽婳唯命是从,只要是陌上纤的决定,她从不质疑,更不会不听。所以少主要圣女血脉,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她都会与他巫山云雨,倒凤颠鸾。少主让她鞭打陆晏,她也毫不犹豫地打了她整整一百鞭。
这时,有人前来敲门:“圣女,少主安排了新的人,此刻正在厢房等候。”
姽婳看着陆晏,纵然情深,可少主的命令是第一位的。
姽婳摸着她的头,缓缓起身,不舍地再看她一眼,却还是离开了房间。
姽婳只身来到厢房,里面亮着灯,一个人影坐在桌边,她推门而入,看到桌子上的茶水,便走了过去。
男子将茶水递给她,姽婳摇了摇头:“今日,不用那药。”说完,便将茶水打翻在地。接着,她便吹灭了灯,拉着他的手,一同走到了床边。
男人脱掉衣服,全身暴露在姽婳面前。
她也在他面前,褪去自己全部衣物。
他抱着她,可她脑海里全是陆晏的身影,挥之不去。想到陆晏还昏迷不醒地躺在那里,她却在这里行这样的事,她感到耻辱,更感到痛心。
男子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还在她耳边喃喃道:“圣女,你说,我们会有新的孩子吗?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圣女可还记得属下?还是像其他男人,包括那两个孩子的父亲一样,圣女也会忘了属下?”他将手伸下去,想要板开她的腿,可她却紧紧合上,想着陆晏,她便无法进行下去。
“阿晏……”她带着哭腔,却始终流不下一滴泪。
“圣女果然无情,一边同属下如此。一边喊着别人的名字,不过圣女是要哭给谁看呢?少主之命,谁敢违抗?而圣女,更是无情地流不出一滴泪。”他吻着她的眼,她的唇,十分粗暴。
他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