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突然有家丁前来通传,说是那红莲教副祭司柳琴又派人来访。
南宫轩闻言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个柳琴三番五次前来,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爹说过,这个女人不容小觑非比寻常,还是少接触的好。
南宫轩摆了摆手对家丁说道:“不见,你告诉那人,就说我有事外出,不在府里,让她改日再来吧。”
家丁匆匆出去了片刻,又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面露难色说道:“回禀少主,那人倔强的很,虽然我告诉她说你不在府里,她却执意不肯走,说是必须要见到你才行,如果少主不肯见,她就待在南宫府门外不离开。”
南宫轩听见这番话气得脸色都发白了:“岂有此理,居然敢要挟我,她当我南宫府是什么地方?我南宫轩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谁要挟过,多派几个人将她给我轰走!”
来南宫府的人是柳琴的心腹,那心腹被一干人等连拉带拖的轰走,气得火冒三丈。
回到红莲教之后,她便添油加醋将自己的经历告诉了柳琴:“祭司大人,那南宫轩实在欺人太甚,我明明已经告诉南宫府的人,说是你派我前去,可是他们不问究竟,像赶叫花子一般将我赶走了。”
柳琴挑起了眉毛,不相信的问道:“不会吧?我前几次和南宫轩见面,相谈甚欢,按理来说他不应该如此啊,会不会其中有什么误会?或者南宫府的人根本没有听清你说的话?”
那心腹忿恨的说道:“怎么可能?我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是红莲教柳琴祭司派我来,有要事禀报南宫公子,祭司大人,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他们驱赶我也就罢了,可是我报上了你的名头,他们依旧不放在眼里,是对你不恭啊。”
柳琴受了这心腹的撺掇,重重的拍了桌子,一直以来她都看不惯南宫轩那嚣张的样子,仗着自己是南宫府少主,年纪轻轻就作威作福目中无人。
她咬牙想道:余天飒要做大事,南宫府早晚会是一个阻碍,与其等到日后处理,还不如现在就先行动手,伤伤他们的元气也好。
她整理了一下衣装,去拜见主祭司,主祭司正在喝茶,见柳琴来见,招招手说道:“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情要问你呢。”
原来主祭司虽然如今不大管事儿,但为皇上祈福的事儿是大事,所以她一直都在关心着祈福一事,她询问副祭司道:“神女的事情不知道南宫轩处理的如何了,千万不要耽误了祈福大典才好啊。”
柳琴眼珠转了一转,皱眉说道:“主祭司,我正好想向你禀报,神女颜墨下落已经找到了,现在就在南宫府里。”
主祭司放下了茶杯,高兴的说道:“那岂不是好事儿吗?既然颜墨已经找到了,只需要快马加鞭进京便是。”
她疑虑的看着柳琴哭丧的脸,问道:“可是你为何还这般闷闷不乐?”
柳琴假装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嗫喏的说道:“祭司大人,那颜墨虽然在南宫府中,可是我听说南宫公子看上了她的美貌,有意要娶她做妻,不想送她去京城为皇上祈福,为了此事我已经派人去过南宫府了,可南宫轩竟然推说不在家,不见客。”
主祭司听了这话心头一惊,没想到堂堂南宫府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颜墨是红莲教的神女,更是皇上指定要去京城参加祈福大典的不二人选,神女必须要冰清玉洁,方可登上祈福祭台,这南宫轩不知道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被人蛊惑,居然敢打起神女的主意,简直是吃了豹子胆了。
她对柳琴说道:“神女祈福,必须要冰清玉洁保持童女之身,否则一旦登上祭台,便会惹恼天界众神,说不定会招惹祸患,到时候皇上若是怪罪下来,这番罪责你我担当不起。”
柳琴假装恼怒的说道:“正是呢,我也正是因为担忧这个,所以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派人去了南宫府要人,可是南宫轩不见我,我也没有办法。”
主祭司皱眉想了一会儿,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她虽然不了解南宫轩是何等为人,但南宫轩是南宫府少主,自然是纨绔子弟,假设真的看上了颜墨的美貌,说不定根本就等不及正式成亲。
一旦颜墨的童贞之身被毁,那么红莲教就会背上欺君之罪,主祭司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站起身来,匆匆说道:“我现在就去南宫府要人,我就不信,我亲自出马还处理不了这件事。”
柳琴佯装劝阻:“祭司大人,此事还要三思而后行啊,南宫府比不得别的侯府,一向目中无人胆大包天,你贸然前去说不定也会无终而果,还会惹恼南宫府,不如咱们再行商议,想想有什么万全的法子。”
主祭司拂袖大怒道:“我红莲教一向为皇家做事,连天子龙颜我都见过,哪里会怕一个区区的南宫府!此事再耽搁下去,怕会酿成大错了!”
柳琴看着主祭司匆匆而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冷笑,现在事情都按照她预想的一般发展,她只需要坐着看好戏便成了。
因为太过心急,主祭司都没有来得及带上随从,她一个人单枪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