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概好像是在安慰她?虽然这安慰的话依旧很欠揍,却奇异的让她暴走的情绪安定了下来。
这个臭男人!
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
洛霞的气消了大半。
面向门口站着的她,猛地看到了门外隐藏在绿植处的红点。
她眼眸一转,计上心来。
她上前两步,拽住他的领带,“钟离慎!”
“嗯?”
下一秒。
洛霞直接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冰凉的触感,沾染着夜色的寒气。
如同泄愤似的,她毫无章法的胡乱啃了几口才放开他,扬着小脸说道“我说了请你一定要管好你的嘴,因为我要亲它!”
“幼稚!”男人凤眸微垂,眼睑染着阴翳。
她的气来得快去得快,就因为他貌似的安抚,就让她再次满血复活,她在他怀抱里蹭来蹭去“我就是幼稚了,我也只对你幼稚啊,对其他人我可是高贵冷艳……”
这时,他兜里的铃声响了起来。
洛霞猛地闭上嘴,却还是抱着没有放开他。
钟离慎把她的小心思收在眼底。
也就着这个姿势,接通了电话。
一个女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阿慎,我想起小贝待的那个孤儿院名字了,今天要去看看吗?”
钟离慎只回答了‘嗯’就收了电话。
洛霞抬头不解地问道:“小贝是谁?你这么晚还有和江佑漫一起去孤儿院吗?”
钟离慎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低头替她系好披肩,保证她的裸·露在外的肩膀被严严实实的遮住之后才说道:“我还有事,我让人送你回去?”
洛霞还想再问,却低头看见自己的披肩被男人打了个丑得不堪入目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