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我知道了,贤哥哥,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我保证。”南宫湘靠在崇德帝肩头,喃喃承诺道。
“好,朕信你。”崇德帝笑着吻她面颊,然后看了看天空的红日,快到正午了。崇德帝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来,道,“时辰不早了,生辰宴该开席了,走,随朕入席去。”
说罢,牵着她手就朝摆设宴席的金鲤宫行去。
不想,两人正手牵手甜甜蜜蜜走着时,南宫湘突然很认真地提了个要求:“贤哥哥,我不喜欢你将“青梅竹马”图挂在寝宫的墙上,摘下来好吗?”
崇德帝:……
这才发现,有话直说,有事就问,未必……就很好。
还未等崇德帝回答,南宫湘又道:“我也没让你把她的画丢掉,就是从墙壁上摘下,搁放到库房里去就可。”
崇德帝:……
搁放到库房去,从此接灰,与丢掉也差不离了。
“贤哥哥,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南宫湘仰起那张绝美的脸,瞪向崇德帝道。
崇德帝当真不想应,可被心爱的湘儿一瞪,立马服了软:“行,等会宴席散了,朕回到寝殿就命人撤下来。”
以为这样,湘儿就会给他好脸色了。
很显然,崇德帝对女人的醋劲不够了解,只见南宫湘依旧白了他一眼:“等会?那可不行,现在就去撤了,让福公公立马去办!”
这就是压根不给崇德帝再瞅画卷一面的机会了,直接让个下人去摘了。
崇德帝:……
这才第一次晓得,女人醋起来,有多小心眼。
一旁被无辜点名的福公公,心头那个为难啊,他家皇上与萧盈盈有多要好,他可是晓得的。将那幅画丢去库房,委实太对不住萧盈盈的一片心了,也太不住林灼灼的心血了。
福公公正如此想着时,南宫湘已经朝福公公直接发话了:“福公公,你现在就火速回崇政殿一趟,将那副画小心翼翼地摘下来,送去库房,找个不接灰的地儿给收起来。”
福公公听了这话,一时为了难,都不知要不要照办了。忙朝崇德帝询问似的望去。
“贤哥哥,我是指挥不动你身边的人么?”南宫湘直接停了步子,很认真地望向崇德帝道。
崇德帝心头咯噔一下,忙朝福公公道:“老福子,没听到贵妃的指示吗?快去!”
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