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故意弄丢了帕子,趁着弯腰去捡帕子的功夫,舔了舔手指头上的解药。
刚从桌子底钻出来,林灼灼蓦地觉得小腹有些憋,也不知是先头喝多了白开水,还是“催情药”起作用了,反正小腹不大舒服。
林灼灼憋了一会,实在有些难受。
想着,太子已经出大殿去了,她方才若真的中了药,是不是该主动离开大殿,给朱皇后他们动手的机会?
思及此,林灼灼飞快瞥了眼四表哥的席位,不知何时,四表哥已经离席不见了踪影,连同他身边的方濯濯也不见了,只剩下徐常笑一个人坐在那喝酒。
见状,林灼灼想到了什么,也不犹豫了,跟邻座的卢玥裳小声道了会别,说自己要去净房,就径直出了大殿。
好巧不巧,正在这时,常嬷嬷从后殿出来了,眼见林灼灼自主出了大殿,都免去她另寻法子骗出去了。
“当真是妙极!”常嬷嬷心气又顺了些,只觉今夜没全走背运,已经时来运转了。
常嬷嬷飞快来到凤座旁,对朱皇后低声耳语道: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不知为何往假山去了,那地段隐秘,方便办事,稍后奴婢将林灼灼也弄过去,立马就能成事。”
朱皇后听说是假山,倒也没犹豫,立马点头。
待常嬷嬷走了后,朱皇后心头禁不住笑了起来,假山好呀,往那黑黢黢的洞里一钻,隐秘不容易被发现。
而且,假山壁上和地上都凹凸不平,林灼灼那个死丫头,今夜有的罪受了。
中了药的男子,本就比寻常来得凶些,再钻凹凸不平的假山,连床柔软被褥都没有。情急间,怕是斗篷、衣裳扯了都会乱飞,也不会好好儿铺平了、垫在身下,林灼灼那身细皮嫩肉,不受罪死才怪。
朱皇后脑海里,已经浮现林灼灼遭罪的模样了,竟是说不出的畅快。
这当真是,一旦两家结下深深的梁子,内心的恶毒便占了上风,朱皇后明明迫切需要林灼灼当儿媳妇,迫切需要岳家的支持,也依旧恨不得林灼灼遭罪死。
林灼灼刚迈出大殿, 迎面一阵冷风扑来,说来也奇怪,大抵是心头对接下来的事抱着好奇, 连冷冷的风都不觉得冷了, 迎着风踏上石子小径,就朝园子东头的净房走去。
不过渐渐的, 那股子好奇心,就被隐隐的恐惧感替代了。
也不知是错觉, 还是怎的, 自打稍稍远离了大殿正门, 踏上园中的石子小路后, 林灼灼就察觉好似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背脊不禁泛出凉意。
“是不是朱皇后的人?要开始对我动手了?”
林灼灼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哪怕晓得爹娘和四表哥全都部署好了,一旦真的陷入这样的境遇,被躲在暗处的坏人盯着, 还是浑身忍不住地发毛。
正在这时,拐过一丛花树, 净房出现在了不远处。
大抵是内心隐隐发毛, 有了不安, 净房瞧着都生出几分怪异感来。只见女子净房外守着一个小宫女, 但小宫女明明低垂着脑袋, 却总给林灼灼一股时不时抬眸偷窥自己的错觉。
这个错觉, 令林灼灼心头的恐慌感加剧了。
“林姑娘好。”
到了净房前, 守门的小宫女脑袋低垂,规规矩矩地屈膝行了一礼。
“免礼。”林灼灼吐出这句话,强自镇定地绕过小宫女, 闪身进了净房门。
净房里,点燃了很多烛台,照得里头明晃晃的,亮如白昼。
林灼灼进门后,借着亮亮的烛光,迅速将整个净房打量了一遍,确信里头没人。又待在门口静静聆听了一下外头的动静,好似也没有任何动静,林灼灼心头那颗微微慌乱的心才安定了点。
小腹实在憋得不行了,利落地撩起裙摆,解了裤带,坐在马桶上,放水。
全部放出来后,整个身子舒服了不少,林灼灼不敢多耽搁,生怕下一刻门口会闯进朱皇后的人。可不能衣裳不整被瞧了去,是以,放完水赶紧扯了点纸擦了下,就动作飞快地拾掇好裤子和裙子……
净房外头,常嬷嬷手里提着一壶东西,快步藏匿在不远处的花树后。方才林灼灼的直觉没有错,早就有常嬷嬷的人暗中盯着她了,盯了一路。
“人呢?”常嬷嬷低声问。
“在里头,还没出来。”一个盯梢的暗卫指着净房,悄声回道。
常嬷嬷点点头,又低头瞅了瞅自己手里的酒壶,这壶可是下了“仙死醉”的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酒,是那种顶顶烈的,一入喉咙,就辣嗓子眼那种。
“小的来?”领头的暗卫询问常嬷嬷。
常嬷嬷立马摇头:“你们负责逮住她,我来。”
按理说,这等事完全不需常嬷嬷亲自动手,交给下头的小的就行,可常嬷嬷看林灼灼不顺眼啊,“拔丝香蕉”带来的打脸和难堪,令本就小肚鸡肠的常嬷嬷越发恼了火,非得亲自整治一番林灼灼,惩罚了那个小贱货才解气。
正在这时,林灼灼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