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传告,可对敌卒既往不咎,如此一来敌军势必土崩瓦解,争先来投,估计不出十日,张羡将不战而败。”
魏延抱拳,铿锵诉说道。
文聘眉头微挑,不由多打量了魏延两眼,旋即道:“文长,想不到你不光武艺渐长,还精通用兵之道。”
“这样,你且随我麾下担任部将,待来日面见主公,吾定将你引荐与主公,想来以文长你的本事,主公不会亏待。”
“属下拜谢将军,”魏延神情欣喜,他投军已有一年有余,张羡只是任命他为百夫长,还不带他出征,这让他甚是恼怒。
“好了,回军吧!”
文聘拍了拍魏延肩头,此人武艺胆识皆是不错,恐怕日后成就不在他之下。
与此同时,密林中。
张羡姿容狼狈,回头望了眼,见文聘没追来,不由抓过水囊猛灌了两口冷水,同时他呼哧呼哧喘着大气。
魂归附体,其张目找了一圈,见身边部将仅有数人,不由恼怒,“其他人呢?都死了不成?”
仅剩的几人低头不言,他们心知。
张羡烦躁,将手中水囊扔在一旁,冷声道:“军师,三军还剩多少人?粮草还有多少?”
“欸~,”文士摇头叹息,晚了,一切都晚了。
“主公,如今三军已不足万人,粮草在刚才追杀中遗失,明日三军恐就断粮了,主公,降了吧!”
听完,张羡蹬蹬后退两步。
没了,啥都没了,他麾下兵勇全部跑了,军粮又将耗尽,已然无力回天。
“不,我没败,我与武陵太守乃至交,我西奔投降与他,其定然会助我东山再起。”张羡恍然间急声道。
只不过他这番话,没人会信。
武陵穷乡僻壤,以山越居多,别说东山再起了,恐怕要不了多久便会被张绣所平。
此时,张羡身侧,两个部将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就在张羡还想说话之际,只感觉脊骨刺痛,他瞳孔都是猛然一缩。
缓缓低头,一柄血淋淋的剑从他胸膛传出,汩汩的鲜血不要钱般涌出。
“你,你,”
张羡缓缓转头,瞳孔睁大,可却渐渐无神。
“主公,你是逼我们这么做的,你不想活可别拉我们一起死。”张羡身后,一部将目光阴沉道。
说完,其奋力抽剑,张羡软倒在地,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你,你们”文士惶恐,想疾走,“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