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如果她不愿意,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将她从东宫里偷出来的。
这事,确实不好办!
“对了!”阮半夏忽然想到什么,兴奋的看着月影,“你不是会易容吗?”
月影愣了一下,心里琢磨着阮半夏的意思,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点点头,“属下确实会!”
“哈哈!好!”阮半夏站起身,看了看李静,又看了看王盈盈,然后伸手指着李静道,“那你现在就易容成郡主的样子给我看看,注意,是要女装的郡主,我知道你见过郡主女装的样子,现在,我出去办点事,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希望看见一个身姿轻盈,婀娜多姿的郡主哦!”
月影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李静和王盈盈却来了兴趣,赶紧推阮半夏出去,“好了,你先去办事,我们两个在这里看着他。”
阮半夏满意的笑了笑,从月影身边走过的时候,抬起手,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的说,“我看好你哦!加油!”
从房间出来,阮半夏回头看了一眼,见没人跟着,便快速的绕过花廊,又走过小桥,到了那个偏僻的院子。
推开门走进去,看见邓青云坐在床上看书,她便笑着走过去,“云儿。”
邓青云放下手,抬起头来,“姐,今儿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阮半夏在床边坐下,检查了一下邓青云身上的伤,差不多都已经结了疤,她这才放心下来,“我找你肯定是有事的。”
说完,她故意靠近邓青云,在他耳边小声的道,“你有没有什么信物,是公主认得出的?一见那东西就知道是你的那种?”
邓青云略一思考了一下,便转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块玉佩,“这个是当时公主送给我的定情之物,这个世界上仅次一块,她见了,就一定知道是我!”
“好!”阮半夏接过玉佩,“这个东西我要借用一下。”
东西拿了,阮半夏觉得光是这样还不行,她抿了抿唇,又问,“你能不能写一封信给公主,我怕……光是一块玉佩,还不能说服公主。”
信?
邓青云一下激动起来,“我还可以写信给公主吗?”
“当然!”阮半夏笑着拍了拍邓青云的肩膀,“不过,公主认不认得出你的笔迹?”
“认得出的!”邓青云毫不犹豫的说道,“平时我与公主在一起时,没事的时候,她陪我练剑,我陪她练字,公主还说,我写的字比狗爬的还要难看,她一眼便能认出。”
这下,便是更好了!
阮半夏赶紧起身,去找来纸和笔,摊在邓青云的腿上,“来,你想写什么,只管写,不过,最好将你现在的处境写进去,还有就是……冷羽对你做的那些事。”
邓青云疑惑的问,“写这些?姐你想怎么做?”
“我还能怎么做?”阮半夏耸了耸肩,“既然你是非公主不可,公主也是非你不可的,那么我就要得到公主的信任,然后将她从大梁偷出来啊!”
邓青云从没有想过阮半夏做不做得到,在他心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阮半夏做不到的,只有她想不到。
当即不再多话,他握着笔就龙飞凤舞的写了下去。
阮半夏偷偷看了一眼,咦……果然是丑的很有性格!
待到邓青云写完之后,阮半夏把玉佩和信小心的放进了怀里,然后又叮嘱了邓青云几句,才匆匆的离开。
回到之前的房间,阮半夏走进去,只看见李静和王盈盈,她郁闷的皱眉,“月影呢?”
李静站起来,撅起嘴,嗔了一句,“还说呢,让他扮女人,他不高兴,你前脚走,他后脚就飞了。”
“什么!?”阮半夏气得撸起了袖子,“他竟然敢飞!看我抓到他,不把他的翅膀给折了!”
王盈盈的脸一阵抽抽,很想笑,但尽力的憋回去了,配合着道,“就是,妹妹,你不知道,月影可真是胆子大了,到时候你一定要把他的衣裳扒光了,让他扮一回女人不可!”
李静一听,也幸灾乐祸的跟着笑了起来,“嫂子,要不,你现在让紫月去把他给抓回来啊!我们等着看好戏!”
阮半夏被王盈盈和李静一人一句说的有点晕,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走上前,将李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看了半饷,总算是看出来哪里不对了,唇角顿时勾了起来,伸出手,捏住李静小巧的下巴,调戏的笑道,“装,你再跟我装!”
李静羞涩的推开阮半夏的手,朝着桌子后面躲去,“哎呀,好嫂子,你这是要干嘛啊?你不追月影,跑来跟我闹什么?”
阮半夏挑了挑眉,看着李静笑,“月影,别再跟我演了,我刚开始第一眼没认出你,是因为我习惯了郡主穿女装,而且现在这个屋里,只有你和嫂子两个人,我那是条件反射没认出你,现在,猛一看,你穿着女装,而刚才郡主穿得可是侍卫的衣裳,你还跟我装吗?”
王盈盈一听,终于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指着李静问阮半夏,“像不像?你就说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