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帆语气开始变冷,那些和庚轩竹的过往在关采灵的脑海中回荡,像交替的默片,一帧一帧,如同回放的电影。
她那时是真的爱上了庚轩竹,爱到完全无视了战寒钧对自己的爱。
“你为什么要提起他?”
关采灵突然问道,饶有兴趣的看向周定帆。
“亲弟弟?你们连姓都不一样,也许,你也不顾只是一个修行了知天楼秘术的外人罢了,怎么会是他的弟弟。”
“我们的父亲是个滥情之人,他四处留情,生下了我和庚轩竹,但是知天楼从来都是一山容不下二虎,我们俩人必须有一人要死,剩下一人才能继承阁主之位。”
周定帆说着脸上毫无表情。
关采灵一愣,没有说话,她闭上了眼睛,想要安静的听周定帆将话说完。
“我们虽然亲兄弟,但是却命途迥异,他是阁主,而我四处逃窜,苟延残喘。”
关采灵一愣,突然感到眼前的周定帆也是有些可怜的。
“我懂,那正好,庚轩竹死后将这块玉牌交给了我,知天楼的产业,我并没有兴趣,现在物归原主,还给你。”
关采灵将身上的玉牌去了下来,递给了周定帆。
“原来这玉牌在你的手中?”
周定帆吃惊的看着关采灵,他只是听闻这块玉牌落在了一个女子手中,可他根本没有想过居然是在关采灵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