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没破的失踪案有关。”
“但这一次,我们也没提前收到家属报案或是奇怪的勒索信之类的,就也不清楚这轿子到底是怎么去了河里,这里面的人又到哪儿去了……”
这话说着,这潘二也是面露忧色,这是平阳县三个月来发生的第三起失踪案。
前两起,已是令他们焦头烂额,这一起,怕是和那不远处的河最当中漂起来的空轿子扯上关系了。
而说起这平阳县衙门这一次遇上到底是什么麻烦。
则还要说回这关于此案发生最初的第一桩官府那头的报案,就刚好来自于第一受害人对此事描述了。
她觉得自己的身边。
似乎不分白天黑夜地永远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只从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在一直偷看监视着她的——
跟踪狂。
作者有话要说: 咱们的反派叔叔可能没想到这两个人的户口本确实都在京城,还刚好一个是虎一个是龙……
我外婆昨天看我感冒,给我买了奶茶,结果我喝了就是半夜睡不着……爬起来更新了!啾咪!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豆蔻青梅、离思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馬鹿灰化 20瓶;昨夜莹莹火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十一回 (上)
头一次来这平阳, 就是过来查案的。
这种事想想,估计也只能够发生在眼前这两位这种但凡走到哪儿, 都必有怪事发生的人身上。
身后随风轻轻晃动的芦苇之中, 兵丁们正在尽可能地绕过中心地带行走,以此避免留下更多案件之外的脚印。
潘二方才和他们闹了半天,三人如今也正经了起来。
此刻,富察尔济正蹲在河坝旁, 丢了块布巾过去就给段鸮,段鸮伸手接了,确保不留下印记的情况包住了自己的手掌,两人合力这才倾下身抬起一角, 将这沉的要命的轿辇的位置挪了一下。
这一连串连贯无比的合作性动作,他们做的倒也熟练, 紧凑,不拖泥带水。
毕竟前面两起案子, 两个人一块办下来。
对方这人平时都是什么样, 又是个什么风格, 他们也都大致清楚了。
因为干正经事的时候, 都不和人聊天。
潘二作为一个找外援的本地捕快,在旁边给这俩只要一声不吭, 就显得挺唬人的家伙打下手打的倒也干脆直接。
眼前, 那被拖上来的轿子下方有一块带着沼泽臭味的积水,轿辇左侧,正好供人打开门的地方刮擦着一点点痕迹, 一翻过来后能看到底下挂着些布料。
这样式是带点杏花红边缘花色的。
有点花,不像是男子常穿的,看着倒像会穿这种料子的像个女子,也有可能是不大的年岁女孩男孩才穿的料子。
“应该是孩子,女人的可能不大。”
“这是顶不大的轿子,顶还特别矮,如果是成人要进出怕是有些困难。”
“而且,如果是女人,该有些绣样,但这个,裁的小,像是孩童鞋料上的。”
段鸮端详了眼,口中这么说了句,便用那块布巾配合着刮刀擦拭下来,卷好丢进旁边的取证箱子里。
这箱子里此刻还装着些采集下来的泥土和周围的芦苇样本,等着带回去验。
这个季节,河坝旁每一晚的天气变化很大。
也许前一夜才刚下雨,后一夜就有临江的风拂过,在这样变幻无常的天气要素中,每一个曾经到过现场的当事人都可能会沾上泥土,草籽。
或是在这里的自然环境下留下些什么。
所以即便这一次,没有立刻发现尸体,段鸮本身要忙的事情的却也很多。
见状,蹲在他对面,用布巾包着扶住轿子的富察尔济才换了个身体下蹲的角度,自己则俯身打量了全底下摩擦的破破烂烂的轿门。
从富察尔济这个方向来看。
轿门上有不少曾被蹬踹的脚印,脚印不大,看着确实是小孩顽皮或是因为其他原因而踩在上头留下来的。
这印证了,段鸮之前猜测中说轿子里不见了的这个人是个小孩的说法。
一个坐在轿子里的,年岁不大的孩子,在这么消失了。
那么不出意外,轿夫发现轿子消失回去相告后,他的父母应该会很快察觉了。
只是,这么看来,这属于这个孩子的轿子应该被人从上方的河坝上推下来的。
推下来时,这里头已经没人了。
否则,按照重物本身的砸进河床底下和落地的实际情况来说,这顶本身就不大的轿子应该会摔得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