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荑悉数落在他掌心。
炙热顺着掌心传递过来,一路延伸至徐云栖耳根,她微微红了红脸,却镇定地没有吭声?。
熙王妃就在身后站着,徐云栖脸皮还没这么厚,指尖如泥鳅般蜷起试图滑脱,裴沐珩掌心一转,就在她即将脱走之时,五指插过去,将她整个给捉住,甲尖一下抵在她指根深处,徐云栖抿了抿唇,缓缓吁了一口气。
熙王妃两眼往黝黑的苍穹望了望,洗了洗眼,连忙搭着郝嬷嬷的手臂进了门?。
儿子让她刮目相看,她可?别杵在这碍眼了。
在廊庑下吹了一夜风,翌日熙王妃头风又犯了,这回郝嬷嬷毫无顾忌来了清晖园,请徐云栖去就诊。
徐云栖带着银杏来到锦和堂,熙王妃头上裹着抹额,靠在引枕上呻吟,
“原来每日午歇后开始犯病,至晚边就好了,今日不?知怎的,一直疼个不?停,上回你给的药水,刮了一阵过后着实大半月没发?作,这不?,着了点凉又起症了。”
徐云栖慢慢颔首,吩咐道,“您坐好,我?给您把脉。”
熙王妃躺下来,将手臂伸出,银杏上前给她垫了个手枕,徐云栖坐在塌前,闭目把脉,片刻后,又换了另一只手,最后看了她舌苔脸色,徐云栖便皱了眉,
“母亲养尊处优,不?爱劳动,其实不?好,华佗先生传下来一套五禽戏,您若是肯学?,不?出半年,头风便可?痊愈。”
熙王妃也听说过五禽戏,想一想便头皮发?麻,“我?也上了些年纪,实在是懒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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