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想着为单位做一点贡献,过去考察现场。”
顾舜华:“那是应该的,那你出差吧,只要别耽误了回头大学录取的事就行。”
任竞年:“应该没事,也就是十几天,我能赶回来。”
顾舜华其实心里有些不舍得,不过想想,任竞年来这单位,一直备考,没多久如果考上大学就要去上大学,那对人家单位也没什么贡献,回头单位还得一直负担工资费用,虽然这都是国家出钱,但还是希望多做点事,这样比较安心。
当下还是道:“家里没什么事,你放心出差吧,孩子那里你不用担心,回头我们和他们好好说说。”
任竞年:“好。”
于是便和两个孩子提了下这个事,本来以为孩子会闹,哭着说不想爸爸离开,谁知道孩子竟然格外懂事。
多多还天真地问:“是出差是吧?小雨的爸爸就经常出差呢!”
满满嘟哝道:“小雨的爸爸出差会给她带巧克力。”
这话听得任竞年笑了:“爸爸出差回来,也给你们带好吃的,好不好?”
多多和满满齐齐点头:“好——”
还是拉长调的“好”,奶声奶气的。
潘爷做事雷厉风行,说是带佟奶奶去,他就真去了,很快请了假,出发过去云南了。
大杂院里的人都没醒过味儿来,等明白了,人家已经出发了。
因为这个,大杂院里难免有些人说道起来,认为“潘爷其实一直对佟奶奶有那么一个意思,只是不明白怎么就一直这么渗着”,就有人在那里说了,说潘爷这个人是个老八板儿,估计是拉不下这个脸儿。
骨朵儿听到这些话,脸色就不好看,她稍微一摆脸儿,知道的也就明白过来,不好意思提了。
后来骨朵儿就和顾舜华嘀咕:“其实要真成,那还好了,我这当孙女的给他们保媒拉纤,可问题就是成不了呢!”
顾舜华:“我也一直觉得潘爷有那个意思,怎么就成不了?”
骨朵儿:“谁知道呢,我估摸着佟奶奶心里惦记着人儿,她惦记了大半辈子,放不下,我爷爷这里明白她的心思,自然也不会说什么,提都不带提的。”
顾舜华听着,叹道:“一把年纪了,也怪不容易的,我是盼着他们都能好。”
骨朵儿:“谁知道呢,就看这次的吧,也不知道那位老同志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八百年没影了,突然来这么一下,搁谁谁受得了!”
顾舜华却想起那个“佟奶奶变卖猫碗”的事,当下多少有些担心,担心佟奶奶去云南的事,也担心佟奶奶的猫碗,便问:“佟奶奶家可收拾利索了,东西都收起来了?”
骨朵儿:“收起来了,猫也托我这里了。”
顾舜华:“让你喂着,给你说清楚怎么喂了吗?”
骨朵儿:“那还能不清楚,不就是喂猫,佟奶奶什么都给我了,连她家猫碗都特特地给我,让我好好看着,说她家猫只用这一只碗!”
顾舜华这才放心,看看左右没人,便道:“那只碗,你可看仔细了。”
她这语气有些郑重了,骨朵儿听着:“什么意思?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