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现在想来,你应该是为了他的安全才这样的吧。”
毕竟智障的拜德除了放养之外,还需要人管教着。不过显然郝大力是美化了桑尼的想法的,这个没良心小变态才不管对方怎么样,不过是想拴住自己所有物罢了。
也不过多解释,桑尼笑眯眯地目送郝大力上楼找链子,等到她的声音消失在楼道里后,他幽深的目光这才看向了同样切换了状态的流云。
流云是拥有治愈能力的东方精灵,偏偏是这么个老阴比掌握着如此温柔且象征着生命力的能力,桑尼觉得老天真会开玩笑。不知道能不能忽悠这个家伙给郝大力的耳朵治疗一下,少年着实有点苦恼,论武力值的话,郝大力应该能扛住这家伙,可她心软啊,又不记仇。
说不定就被流云给诓骗吃掉。
“你看来很苦恼呀,我的朋友。”率先说话的是流云,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了餐桌上,脚尖在空气中勾着画圈。
“因为你伤到了我的东西,所以很生气。”
“你说那个小胖熊?”
“她是珍宝,你才是熊,你这个心黑丑八怪。”
面对桑尼严厉的纠正和提高的声调,流云有点小惊讶,他甚至忽略了对方睁眼说瞎话的埋汰。精灵本就活得长久,他来这个岛上很久了,桑尼是后来的人类,孩童时代就来了。虽然不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能爱上亲姐姐,但流云还挺欣赏他,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但做坏事玩弄保姆是一套套的。
流云玩弄别人的坏毛病多少有传染给桑尼,他喜欢看他缝布娃娃,也喜欢他做标本,那些死后的东西被永恒定格,不会腐坏,多漂亮啊,就和他一样。
桑尼心里只有姐姐,可是现在他似乎变了。很显然,流云有预感,他不会与自己分享郝大力,更不会嘻嘻笑着和他讨论怎么玩对方。
“桑尼,一起玩吧,把郝大力弄死,然后当做标本永远留下来,和你房间里的布娃娃一样,这样她才会一直陪着你。”
桑尼不是没有想过,可他痛苦地说,“我更想要一个活生生的她。”
“这还不简单么,活体标本,关在屋子里,只有你自己能看能玩~”
“我会考虑的,以后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流云笑弯了眼眸,满脸纯真无害地说,“可是我这个精灵比较奇怪,别人越是喜欢就越想抢过来,你越宝贝,我就越想破坏。”
桑尼的脸色难看至极,这只小畜生前科累累,比如用漂亮保姆的血浇花,拔掉好看的指甲做成衣服上的纽扣装饰,用烙铁刻印在皮肤上证明爱他,喝下会使人精神错乱的药剂……
整个就一保姆摧毁机器。
桑尼的眼眸如结了一层寒冰,冷着俊脸,一字一句道:“你要是真的再动她,不管龙先生定下的规矩,我也会把你剁碎了做成标本。”
“这个眼神很棒啊,为了奖励你,我愿意把她的耳朵治好,你觉得呢?”
桑尼立马变脸,笑眯眯道,“那真是谢谢了哦,我会看着你治好她的。”
流云也变了神色,先前还阴柔,这会儿带着点奥斯顿的狂,“你以为防住我一个就够了吗,另外六个也想想办法吧~尤其自己还是最弱的人类。”
郝大力在杂物房找了好半天,终于看到了一模一样的锁链还有配套的钥匙,她兴冲冲地下了楼,看到拜德已经趴在桌底下睡着了,而桑尼和流云站在一块,虽然颜值绝佳,笑容满面,但这气氛怎么看怎么微妙。
少女先是请示了桑尼,然后把拜德脖子上的项圈换掉扣上新的锁链。等做完以后,她的肩膀被戳了戳,她看到流云就觉得耳朵有点疼。
流云关切着,“你的耳朵怎么受伤了呢,我来帮你治好吧,我可是会治愈之术的东方精灵哦。”
桑尼:“……”无耻败类果然忘记自己咬伤郝大力的事情了。
郝大力先是狐疑地看了桑尼一眼,对方点头了,她才放了心,也不计较之前被攻击的事情,“谢谢你!要是能治好就帮大忙了,不然洗澡洗头都不方便的。”
桑尼:“……”大笨蛋果然是不记仇的,二次加害起来也简单。他要是不看着可怎么办哦。
招呼少女坐在面前,流云撕开了她耳朵上的纱布,他磨了磨牙,像是想再咬一口。而一直盯着他的桑尼微笑着拿出了一个擀面杖,潜台词似乎是:你他妈敢梅开二度,我就让你的漂亮脸蛋姹紫嫣红百花齐放。
心里的小算盘落空,流云只得指尖聚集起魔法,将代表生机的绿色光芒覆盖在伤口上。
郝大力并不知道自己背后的一人一精灵在干嘛,她只觉得耳朵一阵酥痒,忍不住抬起手想要挠一挠。手膀子刚抬起来,她的手腕就被流云捉住,对方的声音柔柔的响起。
“还不能抓哦,再等等就好了。”
郝大力听话地不动弹了,对方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而是在桑尼看不见的视野盲区里作怪。流云用大拇指的指腹一点点摩挲着郝大力光滑的手腕,还能感觉到脉搏的起伏。轻柔地指尖压下,连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