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后就让对方赢了。
卡洛兴奋地对着棋盘上为数不多的棋子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满意,看到陈启准备收棋子连忙阻止道:“陈启,你为什么要将棋子收起来?”
陈启翻了个白眼,“不收起来我们怎么进行下一盘?”
“哦,那我们继续吧。”
围在一边看的阿黎也看得跃跃欲试,“陈启,你一会也教教我吧。”
陈启足足教了他们整天才让他们对五子棋有了一种入门的认知,兽人们大多都是进行的体力劳动,对于这种平面的思维考虑方式非常不在行,五子棋的棋路本来就不多,但每一样都必须和他们细细说明他们才能理解,简直心累。
幸好没有教他们围棋,要不然以自己这半吊子的水平不将自己也扰乱才怪。
“我赢了。”教完后陈启决定和卡洛正式下一局,才几个回合的功夫,斜线上属于他的五颗棋子便连成了一线。
“你怎么赢了?”卡洛左看右看依然没看出自己输在哪里。
阿景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伸出小手往连在一起的五颗棋子数过去,“这里,一,二,三,四,五,五个连在一起了,你输了。”
或许是因为小孩子思维还没定型的缘故,阿景的接受能力可比那几个大人好多了,陈启赞赏地捏了捏他肥嘟嘟的小脸蛋,“真聪明,下一盘我们来玩吧。”
阿景眉眼弯了弯,用力地点点头。
卡洛不服了,拿起最后下的那颗棋子下到连在一起的五子中间,“刚才的不算,我要下在这里。”
陈启笑眯眯地看着他,伸出食指摇了摇,“今天我要教你们一个新词,落子无悔。一会卡洛你就将这四个字抄上几百遍体会体会它的意思吧。”
阿景在陈启家窝了几天后, 陈启终于受不住将他赶回了阿黎家, 笑话, 那么大一个电灯泡在这里照着, 还要粘着自己一个被窝睡,他还怎么和阿泽亲近, 他还是刚新婚没多久,蜜月都还没渡完的人呢, 虽然蜜月地点只有这小小的一亩三分地, 但该做的陈启可一点都不希望为此减少。
陈启盖着厚厚的兽皮被子, 懒洋洋地斜躺在火炕床上, 看着阿泽认真盯着棋盘的表情,嘴角弯弯,笑得像个在筹谋什么的奸诈老狐狸一样,“怎么样?学会了吗?要不要和我正式下一局看看?”
白天阿泽去了轮值警戒,所以陈启只能晚上教他,一对一的教学没有其他人打扰陈启还是挺享受的。
自从他病倒后家里就挤满了人, 晚上还有阿景这个小鬼挤在两人中间, 陈启只是感了个冒,被禁走动就算了, 还要被迫禁欲, 陈启简直悔得想穿越回几天前将那个自己痛打一顿, 别提有多郁闷了。
阿泽将陈启刚才说的话默默在心里回味了好几遍,这才坐直身子点点头,“嗯, 我已经学会了,来下一局吧。”
陈启将棋子收回棋盒中,“就这样下的话太无趣了点,要不要我们玩一点特别的?”
“什么特别的?”刚才他不是才说这种五子棋的下法就只有这简单的几种吗?
陈启点点头,“嗯,这种玩法除了水平相当的人才会下出和局外,一般情况下都是能分出输赢的,所以我们来设一点彩头。简单地说就是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讨一点便宜。”
阿泽挑挑眉,“你想要什么彩头?”以自己这初学者的水平,不管这五子棋玩法再简单,他都不可能短时间内赢得了陈启的,他刚回来的时候可是看见陈启赢得卡洛都炸毛扬言不再和他玩了。所以这所谓的彩头自然也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他还挺好奇,陈启会想向他讨要什么东西,他有的都已经给过陈启了。
陈启的目光在阿泽身上转了一圈,看得阿泽汗毛倒竖,潜意识感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忍不住咽了咽唾液,只看见陈启托着腮帮子慢慢道:“如果我赢了你就亲我一下,如果我输了我就亲你一下,你觉得这个彩头怎么样?很公平吧。”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你主动和我主动能一样吗?”
“”
陈启将两人面前的棋盒调换过来,眼中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嘴角边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住,“来来来,我们先下一盘吧,我让你执黑先下。”
阿泽宠溺地点点头,拿起一颗黑子落在了天元的位置。
阿泽的实力可比卡洛强多了,但初学者毕竟是初学者,而且陈启为了彩头一点都不留手,不出二十个回合阿泽便败下阵来。
陈启连忙嘟起嘴巴,往阿泽身边凑近了一点,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来吧,我的彩头。”
两人虽然更亲近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被陈启这样故意要求,阿泽反而觉得有点羞耻,耳尖都红得像是要熟透般。他迟疑了一下才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在陈启唇上碰了碰,一触即分。
陈启夸张地嚷起来,“就这样吗?这样一点都不算彩头,最少也要亲够十个呼吸吧。”
阿泽这时候可不会迁就他,轻咳了一声面无表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