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唔……亲眼所见……嗯啊!”那刀柄仿佛生了眼,忽轻忽重地戳着那凸起,捣得她双目迷离,喘泣拒绝,下身却渗出更多的盈盈花液。
在刀柄无情的玩弄下,她又一次丢了身子,魂魄渐离。浸了水汁的玄铁匕首闪着素冷的光芒。
柄身勾扯着银丝离开温暖的蛹穴,刀尖划过她汗泪交织的酡红脸庞,猛地扎进离她头顶一寸处的黄花梨木。
“把羊架火烤了。”他盯着满目凄迷的雁儿,沉声命令。
身后的仆从不敢怠慢,即刻拖起羊离开毡帐。
舒达解开蹀躞带,双手一支那椅翅,侧头于她耳畔阴沉道:“好好取悦我,或可留你一条小命。”
愤怒、暴躁化作胯下叁寸之欲火,粗壮的昂扬毫无滞阻地插进泥泞红肿的蜜穴,在里面横冲直撞。
一时间宫口被顶开,从她平坦的腹部上可见那壮物挪动的轮廓。
人在受虐时套出的话比往常来得可信。对诺敏他是留了份情面,不料她竟如此不知趣!
女人果然都是下贱坯子,这个正泣喘着承受他挞伐的女人也未必坦荡。他扣住她脖颈,深灰眼眸里戾气沉郁。缓动的肉茎开始狠狠捅向她花间皱褶。她声音喑哑,束缚的手脚被系带磨红,唯有两行清泪滑落。
逐渐干涸的幽穴让抽插变得艰涩,舒达拧眉,狠戾挺送,茎身玉珠擦破了穴口软肉,渗出丝缕的血,慢慢润滑小穴。
对他而言,水液或是血液,并无不同。他便是要她懂得,谁才是捏住她命脉的人。
夺命的窒息感激得她双眸通红,泪如断线珠子般掉落。幻境中她看到拖着铰链的无常鬼狞笑着向她走来,一点点剥离她的肉体,蚕食她的神志。
她无声抽噎着,侵占他的男人得了兴,一个喉音,松开桎梏她的右手,拔出那巨物,将炽热的浓精喷洒在她脸庞,溅在酥胸上,掩过她嘴角渗出的血迹。目光冷淡的舒达掐起她腰肢,于她身上画下红印。
北疆秋风里,她如落叶残卷,信手一捏即成齑粉。他正如盛夏酷烈之骄阳,炙烤焚烧着迫人屈服。
征服与被征服,愉悦与疼痛,素白与腥红,拼接成一幅凄艳靡丽的香艳画卷。
身躯残破,伤痕难复。便是要屈辱地活着,活着才有生机,才能亲手覆了这棋局。她面容死寂,不堪重负的眼帘沉沉闭合。
营帐外候立的塔伦始终保持同样的站姿,身躯早在声声痛吟惨叫声中僵麻,连舒达走到身前都岿然不动。
舒达嗅着随风飘来的炙烤架上羊肉香气,悠悠道:“把我不在时发生的所有事,一字不差地告诉我。”
塔伦发僵的脸微动。
“敢有一字隐瞒,我保证你和她都会死得很难看。”舒达刻意加重的咬字颇具警示。深灰色的眼眸睨着他,似在探究他内心深处的私隐。
塔伦心中激荡,喉结一滚,半晌缓启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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