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也是心疼我那大侄子,所以哪怕讨嫌也要说一句,您该对六修公正一些。”
拓跋猗卢一听,脸色当即沉下,道:“小妹不知,那孽子只是此时做出乖顺的模样,其实私底下对我忤逆不孝,我真是看他一眼都觉得嫌恶。”
赵含章一听,忍不住叹息道:“父子之间何至于此,我看他对兄长尚有孺慕之情,只不过为人严肃,不擅表达罢了。”
“为人父母者,对孩子多一些包容才是,”她道:“兄何不试着与他长谈一番,或许可以解开彼此心结呢?”
拓跋猗卢直接拒绝,并且沉着脸起身告辞,“等下午兵器到了,我再来和小妹叙话。”
说完就走。
赵含章叹息一声,起身转过回廊就看到面无表情站在柱子后面的拓跋六修。